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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一口气开出数百米远,林赤喝令司机停车。车还没停稳,林赤一手拉着车厢上的铁条,从驾驶室外侧的踏板上一跃而起,登上了车厢顶。“梁先生”刚从车厢的地板上爬起不久,头发凌乱,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歪歪斜斜,身上沾满了尘土,说不出的狼狈。林赤径自走到他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肩,关切问道:“梁先生,您还好吗?”“咳咳……我很好!”劫后余生的“梁先生”代入感很强,已完全进入了角色,他拂了拂胸襟上的灰尘,扶正眼镜,把双手背在身后,很快显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模样,皱了皱眉问道:“刚才那些暴徒是什么人?”如果不是已经提前知晓他的老底,他的这副神情恐怕就连林赤都会被他糊弄,林赤内心又好气又好笑,但脸上却不动声色:“梁先生,事情明摆着,您想一想,谁会反对您当这个行政院院长?”“哼,他们这是逆历史潮流啊!上帝都不会饶恕他们的!”林赤露出一副后怕的神情:“刚才真险,如果不是我留了个心眼,说不定……”“这次真亏了林先生,若不是先生提前预警,说不定我这条小命早就见阎罗喽!林先生,请接收梁某人的诚挚谢意!”说着先是对林赤作了个揖,随之深深鞠了一躬。“不敢当!”林赤一把托起他,刚想跳下车,身后一人用生硬的中国话问道:“阁下是什么人?”“鄙人林赤,松机关行动处的,这一点梁先生知道。”林赤堆着笑答道。“对对,林先生的确是松机关的,这一点我能证明!”“梁先生”忙不迭声解释道。那人唇上有颗黑痣,在阳光下分外夺目。他捋了捋手臂上红绸袖子,把脑袋上的红丝带一把撸下,眼里逼射出寒气:“刚才为什么要开枪?”“你是谁呀?”林赤有些不耐烦,上下打量对方一眼,“即便阁下是安排保护梁先生的皇军,我以为本人也无须向你们解释吧?”“你……”那人一时语塞,联想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顿时词穷,又心里大不甘心,跨前一步,欲申辩几句,被身旁另一人一把拽住。“如果阁下有什么疑问,可以去征询我的长官。”林赤撂下一句,把手撑在车尾的铁板护栏上,纵身跳下卡车。远远看到一众人马跑步而来。林赤放下卡车的后护栏铁板,双手迎向那胖子,说道:“梁先生,我帮你,你从此处下。”“梁先生”屈下臃肿的身体,一手搭在林赤的肩上,试探了半天,方才壮胆跳下车。这时,那队人马已近在身后,林赤转身,第一眼便看到黑木铁青着脸,赶紧说道:“将军,梁先生安然无恙,请将军放心!”黑木恍然道:“那就好,只要梁先生安全一切都好!”林赤第二眼便看到了渡边雪奈,迫不及待问道:“渡边少佐,局势控制住了吗?”渡边点了点头:“刚才是怎么回事?”“梁先生的车驶来之际,我和李泉夹在人流中,忽然看到一人鬼鬼祟祟,手插进怀里,极可能掏枪,似乎要对梁先生不利,就没有多想,立即开枪示警。”黑木听到这儿,突然问道:“那你为何不对刺客下手,而是把子弹浪费在空中?”“当时场面有点乱,我怕伤及无辜,另外……”黑木打断林赤,“林先生数百步之外可以射中稻田君头上的一只苹果,连你的长官渡边小姐都愿意做你的靶子,居然还担心射不中十来米外的一个匪徒?”“将军,您打断我了,我的话还没讲完,当时情境可不是这样的,我发现现场神色诡异者不下四五人,只怕我凭一人之力,不可能控制得住……”此时,卡车上的五六名锣鼓手一起蹲在车厢尾,谛听林赤的解释,其中那名黑痣男子途中忍不住跳下车,待林赤一讲完,接口问道:“将军,我可以作证,当时的情况一切尽在掌握,这一枪实在是多此一举,而且……”林赤抢过话茬,带着冷冷的口气狐疑问道:“难道阁下真的是皇军?”黑痣男傲然道:“正是!”黑木挥了挥手,示意黑痣男闭嘴,对林赤说道:“他们确是皇军,作这样的安排为的就是……保护梁先生的安全。”“可是关于这一点,我提前并不知情!”林赤提高了声音。“……是,林桑这么做,在当时是最恰当的处置。”黑木定性完毕,转过头去,目光落在“梁先生”身上,笑道:“梁先生,让您受惊了!”“谈不上受惊,我梁某人对帝国皇军的掌控能力放心得很!”“梁先生”又掸了掸衣襟,昂首迎向黑木。“梁先生请随我来,嘉宾们应该都等急了……”黑木和“梁先生”并肩走在众人前面,朝着会场方向而去。和林赤同样并肩而行的渡边不自觉放慢脚步,很快就掉在队伍最后边,这时渡边低声对林赤说道:“听说这位梁先生当时狼狈得很,是真的吗?”,!“渡边小姐不在现场?”“我到会场巡视了一圈,错过机会了。”“这位梁先生反应倒是敏捷,枪声一响,他就卧倒在地,根本没让匪徒有可乘之机。”“毕竟梁先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这件事林君处理得很好,换成我也会这样做的……”林赤偷偷瞟了她一眼,但见渡边脸色平静,不似言不由衷,心中顿起疑惑。“难道这个假冒的梁先生连渡边雪奈竟都不知情?”一个大胆的想法脱颖而出,林赤突然驻步不前,脸上摆出一副费解的样子。渡边一回头,果然被林赤的神情吸引住了,“怎么啦,林君?”“这位梁先生……难道……咳咳……”林赤打量一眼渐行渐远的一行人,似乎很难启齿。“到底怎么啦?快说!”渡边语气急切。“……我觉得……这位梁先生极有可能就是个冒牌货!”林赤先是吞吞吐吐,紧接着加快了语速。“什么?怎么可能?猜的吧?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渡边的脸上疑云密布,话语急促。林赤立即从她的神情有了清晰的判断,关于此事,渡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之一。想到这儿,林赤不禁暗暗心惊黑木的城府之深。“我也是今天偶然得知的……”林赤故意卖了个关子,见渡边紧盯自己不放,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一个小时前,我在入口处遇到了赤盟会会长陶天阙,他拉我闲聊了一会儿,无意中聊到了这位即将上任的梁洪之先生,陶老告诉我,他们是多年旧友,我以为他俩是在日本相识的,不由想起这位梁某人在松机关的那次演讲,便夸梁先生的日文好,哪知陶老马上否定了梁先生会日文一说,我起了疑心,便怀疑这位林先生是假冒的……”直到林赤无话可说,渡边还盯着他的嘴唇,足足十多秒过去了,渡边方发问道:“这一点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假的呀,日文并不难,或许他学会了呢?”这个问题和林赤当时的疑虑如出一辙,林赤咧嘴笑了起来。“好笑吗?难道我的理由站不住脚?”“我是笑渡边小姐的思路和我一致,当时我也是这么问陶天阙的……”“陶天阙怎么说?”“他说前几天梁洪之到他府上拜见过他,那个梁洪之与身边的日军警卫的交流全靠翻译,您说,这点作何解释?别忘了,梁先生的那次演讲,是在一个月前!”渡边有种被震惊的感觉,立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林赤提醒道:“渡边少佐该走了……”渡边流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讪讪道:“为了梁先生安全,看来黑木将军费尽了心机啊!”“那是,连渡边少佐都瞒着,可见真正的梁洪之的安全级别之高……”渡边才走出两步,忽然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林赤,提高声音问道:“既然林君知道这位梁先生是假冒的,为何要开枪示警,刻意扰乱现场?”林赤收住脚步,不慌不忙答道:“刚才讲过,我并不能肯定他的假冒身份,所以我无论如何不敢冒这个险,再说,将军之所以这么做,一定另有深意!”渡边收回狐疑的目光。林赤又问:“现场战果如何?”“击毙四名,抓获两名……不过都伤的很重。”两人加快脚步,回到会场入口处,黑木犹在,那位“梁先生”已经不见。一些警卫军正在打扫现场,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辆板车,把尸体统统堆在上面。林赤环视左右,并未发现伤者。黑木似乎一直在等他们,看到渡边和林赤二人走来,当即吩咐道:“吉田少佐已带人把两名受伤的刺客送到鼓楼医院,少佐,你和林桑立即赶去,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他们,我忙完这里的事,即刻赶到!”渡边二话不说,带着林赤等人上了一辆轿车,朝鼓楼医院快速驶去。:()枪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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