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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所有这些强撑的坚强,却在见到容少卿的一刻,被瞬间击碎崩塌。泪水随着喉间的呜咽决堤,那些被她强压下去的恐惧、不安、脆弱与绝望,在这一刻倾泻般汹涌而出。芸香哭泣着靠进容少卿怀中。
容少卿将她用力地抱紧,“我在,我在,有我呢……”
第五十五章
容少卿是在回安平县的官道上碰见容少谨遣来给他报讯的家仆的,他要办的事办好了,本就心急着回去,突然听了嘉言和冬儿都丢了,大惊失色,和家仆一起昼夜兼程地往回赶,待进了安平县城也未归家,直奔了陈家。
容少卿拥者芸香,未做过多安慰,只是一边轻抚她的后背,一边一遍遍低喃着“我在,我在……”,凭芸香在自己怀中啜泣许久,直到她将这两日积郁在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宣泄出来,自己擦擦眼泪,离了他的怀抱。
时程捕头和陈伯也回来了,虽是许久未见,却也没有心思寒暄,一起进了芸香房中围坐。程捕头向容少卿说了现下的情况,“除了没在城里贴告示,挨家挨户地去查问,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甚至城里所有的水井也都下人查看了。县太爷和大爷的意思,还是觉得俩孩子是被歹人虏了,怕歹人狗急跳墙伤了孩子,并不敢大肆张扬或是贴告示。城门那儿进出虽也查得严紧,但怕有疏漏万一,又或是早在咱们发现之前拐子就带孩子出城了,县太爷已给周边县衙都发了协捕文书和两个孩子的画像,并未有人发现两个孩子的踪迹。府上的仆役和附近知情的街坊邻里、加上衙门里能抽调的人力,这两日也出了县城四散去寻,不管是官道还是小路,甚至人迹罕至的林子,只要是能走人的地方一处不放过……这两日虽然城里动静看似不大,实则是铺了天罗地网的,除非歹人是插了翅膀,否则一定逃不脱。”
容少卿若有所思地回道:“确实是天罗地网……这拐子若是带着孩子在外,必然逃不脱……”
程捕头知他话中之意,顺着说下去:“这两日弟兄们白日黑夜都在外寻人,虽未大张旗鼓张贴告示,不过城里许多街坊都知道咱们家走丢了孩子,若是拐子真的带着孩子出来必然能被撞见。不过拐子也不能带着两个孩子躲这么许久不吃不喝的……我们琢磨着,如若拐子还在城里,必是把孩子藏在哪儿,他自己招摇过市,一来买些吃食,二来探听情,瞅准时机出城。”
容少卿点头,“我想着,咱们既然是发现两个孩子不见之后,一早就看住了城门,那孩子多半还在城里……不论是什么人把两个孩子掳了,一时半刻也未必能带出城去,咱们家这儿离各处城门都有距离,俩孩子也不小了,不论歹人初时怎么把两人骗走,可若说是带他们出城,俩孩子总归是不敢不告诉家里人,只管自己跟着走出去的……除非是被弄晕了,可那么大的两个孩子,若要弄晕了抱走,就更费事了。”
程捕头道:“就是这个理,我们也是想孩子十有八九是还在城里,不过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遍了,没有踪迹,如今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孩子被藏在某户人家了。若是如此,那这歹人多半有同伙,甚至就是咱们安平县本地人……不过……”程捕头疑惑,“旁人我不敢说,但是大叔和婶子最是与人为善的,咱们县城里但凡认识的,哪个不说他二老的好,怎能有什么仇家专门来绑孩子呢……可若说是外面来的,又怎么能熟识咱们城里各处,把孩子藏得这么隐蔽。”
芸香一直从旁听着,这会儿心里打鼓,她从一开始就疑是冯寄生,这会儿听着程捕头这话,更加断定就是冯寄生了。若说有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也只有他可能奔着冬儿来,把孩子掳走。只头先程捕头提了一句,说干爹与他说了家里的事,至于说了多少,说没说冯寄生和冬儿的关系,她却没问,是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可不论是与不是,现下把孩子找着是第一,其他都不重要。
只是未待她开口,却被容少卿接过话去,回说:“也未必是冲着这儿,有可能就单是图财。都知道嘉言常往这儿来,嘉言跟这儿的关系城里不少人都知道,若是想掳他敲诈,在这儿下手总比往容家去要容易。”
芸香看向容少卿,随即垂眸未再言语。虽然他说的这话也不无可能,但她觉得,容少卿是看准了她要与程捕头提冯寄生而故意拦下话来,不让她说。不论他是怎样的心思想法,既然不想让她说,她也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程捕头听了容少卿的话点了点头,似是觉得这话有理,只道:“这就有些难办了,要说挨家挨户地搜查倒也不难,怕就怕歹人狗急跳墙,万一把心一横,再对两个孩子不利……说一千道一万,咱们是为了让两个孩子平平安安地回来……料想对方若是要绑架勒索,定是会送信来,只是这两日不论是这儿还是府上都没接着勒索书信,或许是在观望,只不过这时候越长,对孩子越不利……”
芸香心口又是一紧,垂在膝上的双手下意识地握在一起。
坐在一旁的容少卿伸手过来,也未顾忌是否在人前,只把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着安慰,低声沉吟:“是不能干等着……”得想法子把人引出来。”
程捕头知这话说的不错,可既要把人引出来,又要保证两个孩子安全,却非那么容易的。
容少卿思量片刻,开口道:“我倒有个法子……”
众人闻言,齐刷刷地看过来,容少卿却未立即述说解释,只道:“此事我需先与兄长商议,要知县大人、县衙这边配合才行。”
且说容府和陈家丢了孩子这事,官府虽未张贴告示寻找,或是挨家挨户地去寻,不过陈家近邻都是知道的,又有不少人跟着去城外帮忙寻找,并不是什么可瞒得住的事。不过也有不少人听了传言并未当真,只当是以讹传讹,毕竟未见官府发告示。不过很快城中就贴了孩子走失,悬赏找人的布告,证实了这一传闻,只不过张贴布告的并非官府,而是容府自行贴的告示。
告示上所言也未如传闻说的丢了两个孩子,只说是自家长孙近日与家人上街游玩时不慎走失,现张贴布告悬赏寻找。但凡有提供线索者,均可得谢银五两,若凭线索寻得孩子或是有人能将孩子寻回的,酬谢白银二百两。
这寻人告示一贴出来,便在城里炸开了锅。有说怎么未见官府动静;有说二百两白银,足够吃用几辈子了;还有人看得仔细,说但凡提供线索便可得五两谢银,只这线索也难辨真假,万一有人以此去骗钱该当如何。旁人回说,出得了二百两酬谢的,又怎会在意区区五两银子,十个线索里总归能有一个有影儿的。自然,也有人调侃说风凉话:这要是被拐子拐了,直接给送回去,可不比到外面寻买家来钱更多更容易么。
而自这悬赏寻人的告示一经贴出,也确实如人们谈论那样,很快便有人到容家提供线索,不过大多线索都没什么帮助。也未必都是为着五两银子来的,也有热心帮忙,说什么都不要赏银的。当然也有一看就是来招摇撞骗的。比如县城里一个人尽皆知的光棍儿滥赌鬼,到容家说在城北见着过容家少爷,说得绘声绘色,穿着什么衣裳,拿了什么东西,往北城门去了。虽然从他描说的容嘉言的穿着打扮,明显就是信口胡编的,可容家还是按告示里承诺的,给了他五两银子。那赌鬼拿了银子,自己都有些不信这一番鬼话还真能换的白花花的银两似地意外,捧着银子说了些奉承话笑呵呵地走了。
而对于这些真真假假的线索,容家也一概派人顺着去找,每每都无功而返。至于官府那边则未见一点动静。有从衙门当差的人处听的闲话,说是容家一开始也是报了官,让官府帮忙去找,但一两日未见把孩子寻回来,这才坐不住自己四处悬赏告示。更有人言之凿凿地说官府疑容家少爷是被歹人掳了,只为敲诈钱财,但容家却坚说不是,就是自己走丢的,其实是怕官府搜查,歹人对孩子不利。出酬金寻人不过是明面上的说辞,实则是贴给绑匪看,只要把孩子平平安安地送回来,不问详由,不经官府,给钱了事。
容家这边把话放出去,该做的姿态全都做足了,官府那边也按事先商议好的,配合着按兵不动,不做任何反应。
如此,过了三、四日,果真有了动静。
清晨,容家家仆在院墙附近捡了一封信,信纸皱巴巴的被揉过的样子,显是被人包着石头扔进来的。家仆远远见着皱巴巴的一团就警觉起来,展开一看内容,又惊又喜,片刻不敢耽搁地跑去呈给了容少谨。
容少谨见信后,立时让人把容少卿叫了来。
容少卿展信一看,上面只潦草地写了一句话:今日亥时三刻,火神庙后,不许报官。
第五十六章
容少卿按信上所言未到亥时便到了火神庙后,只独自在附近守到天明,也未见半个人影。
虽然空等了一宿,但容少卿并不失望,反而觉得见了曙光。除非有人蓄意趁此时戏耍他,否则就必是绑匪为了试探他是否会报官,毕竟信上并未要他带着赎金,只要耐心等待,绑匪必然会再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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