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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泽赞叹:“手感真好。”
他将她抱起,给她穿好衣服,吮着她的耳垂温存地问:“我哪里不一样?”
垫着东西,李藜坐的不是很舒服,又不好扭动,开始生闷气,胡言乱语:“你不是需要跟我上床吗?他们又不需要。”
应承泽笑得胸腔都在震动,“那你是不是不应该收我房租,毕竟你都只顾你自己?”
他故意使了一点力,李藜更不舒服,重申道:“反正我不会再跟你谈恋爱。”
应承泽手上的力道减轻,看着她的眼睛问:“不想再受伤?”
李藜不会承认她的伤疤,她捧着应承泽的脸说:“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说过我现在只喜欢二十多的人。”
“二十多的人能有我厉害?”
李藜瞳孔震动,捂他的嘴,“你能不能不要什么话都讲!油腻死了。”
手心被他舔了一下。
“你是不是已经成了油物,所以现在油盐不进?”
应承泽笑,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说的是二十多的人要不还在上学,要不还在拼事业,自然没有我这个三十多的人厉害。”
李藜信任自己的直觉,她绝对没有冤枉他。
“你现在怎么办?”李藜蹭了蹭他问道。
应承泽亲她的唇暗示:“要不你帮我?”
李藜摸了他一把,然后趁他分神,下到地上,跑到门口,拉着门把大胆道:“你做梦!”
应承泽懒懒地靠着沙发背,言语暧昧:“我确实经常做这样的梦。”
门被李藜砰的一声关上。
李藜奔入卧室,反锁了门。
可衣帽间和卫生间是连着卧室的。
没一会儿,应承泽便在外面敲门。
李藜犯怵,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正色道:“你要是敢胡作非为,我就把你赶走。”
应承泽手撑着门,没用力,耐心说明:“你不给我解决,我总得自己解决。”
李藜后退至床边,眼看着应承泽进入卫生间。
过了好一阵,卫生间传来低吼声,之后便是水声。
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和恋爱时无异。
但李藜觉得轻松,因为不需要寻求一个结果,背负种种责任。
无论应承泽今后想要如何发展他们的关系,李藜都会始终坚持自己的立场。
李藜返回书房,打开手机上的购物软件下单了几大盒安全套。
不管她和应承泽会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买一些预备着,总是没有坏处的。
比起结婚,李藜更害怕怀孕、生养小孩,因为小孩意味着更大的责任。
她不觉得自己具备承担这种责任的能力,她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没有承担这种责任的能力。
明天她的父母,以及已经成为母亲的李映,就要出现在这个他们嫌弃、厌恶了一辈子的地方了。
李藜确实因为这些不速之客,开始烦躁不安。
但她也想看看这些不速之客,这些年的变化。
应承泽也属于不速之客的范畴。
不知道自己被划定为不速之客的应承泽,抱着睡衣进入书房,坐到沙发上说:“你不要买,我买。”
李藜搁下手机:“已经买了。”
应承泽脱衣服换睡衣,“别买小了,到时候出了事故,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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