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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位走路带风的甩尾巴哥。
他再一次觉得面前的高等虫族在故意祸害他的精神状态,但他没有证据。
要不然怎么能在无数只灰翅膀的虫子里,偏偏抽中了一个看起来时刻都想把他脑袋拧掉的家伙。
上次他只是直呼克拉克的名字,对方就气得半死。
如果在这次旅程中他顺嘴溜了什么关于核心基因种的坏话,尾巴哥大概率会和他展开一场自由搏击。
切断通讯后,核心种直接调头转道生产基地,抓紧最后的时间给ja的管理层们开会。
人类很喜欢开会,有事没事都要开会,但萨克帝的开会是另一种全新的东西。他不喜欢浪费时间在那种充满了商业互吹的事情上,于是将会开得像军事化训练似的,直接摁着所有的下属一二三四开始逐条解决问题。
每一只做报告的虫子都好像在课堂上被老师抽背,比参加献祭赛还刺激。
即便是身为左右手的瑟临,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也会感觉到鳞片绷紧。
中低等种生活在这个宇宙中,大多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有东西就吃,有乐子就享受,活不下去了就死,反正虫族的繁衍速度逆天,低等级的虫子原本的定位就是消耗品。
结果黑色雌虫仿佛提着根棍子站在后面,告诉他们“你们要卷起来,你们要学会创造利益,谁敢躺平就要被揍”。
实在是令虫难顶。
散会后萨克帝特地将深棕色的雌虫留下。
瑟临一边思索自己是不是报告出了什么问题,一边忐忑地跟着对方往出口的方向走。
“记得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核心种背着手。拖在身后的虫翼其实不太支持这个动作,但他把手塞在翅膀下面,顶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一路晃荡。
对方苦苦思索。
其实第一次见面他们说了很多话,中等雌虫以一种四肢伏地的姿态哀求对方救救他们的雄虫。
“你让我们……保护格拉?”
最后瑟临试探着开口。
“这个要求依然在生效。”
核心种嗯了一声,眼睛看着远处的群山:“如果发生任何无法处理的严重事态,优先保护归属于我的族群成员的安全。”
“我说过,像保护你们自己的雄虫那样保护格拉,让一切灾厄与苦难远离他。”
他侧过头看了棕色的雌虫一眼:“我给克拉克打了招呼,紧急情况下可以向卫星基地寻求庇护,倘若灰翅族群自己也发生混乱纷争——我的船停在星港,能源满仓,武器充足,你负责带领族群成员立刻撤离,不要卷入战斗中去。”
“明白。”
瑟临意识到这个话题比之前开会的任何内容都要来得严肃。但上一次被布置任务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让他忍不住犹豫了一下:“当管理层意见出现分歧的时候,谁拥有最终决定权?”
“听格拉的。”
萨克帝瞬间get到了对方的点,有点想笑。
和喀特拉打比赛的时候,眼前的中等种硬是没扯住雄虫,属于是搞出了心理阴影。
“我会再和他谈谈,让他选择不那么激进的做法。”
“我知道。”
等他回到巢穴,和白色的雄虫说起这个话题时,对方以一种相当淡定的状态点了点头。在不牵扯到萨克帝本人的情况下,格拉已经初具管理层的气场。
手底下的雄虫多起来之后,他开始不得不以一种更为稳定的状态去处理社交和工作,倘若管理者自己的情绪波动过大、过频繁,只会给下层成员带来更大的不安。
上班使不成熟的虫变得成熟,使本就成熟的虫变得提前衰老。
于是雄虫们在成长的路上走得飞快,雌虫们在萨克帝手底下心力交瘁。
他们就这个议题三两句话就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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