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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河忍不住笑,打她一下:“给你牛的,小商总怎么在你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有你脑门上这伤,缝了几针这是?”
纪怀昨把她想要摸过来的手拍掉,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门,才放了心,把前段时间的事简略说给姜松河。
“我靠……”听完一遍的姜松河咬牙切齿,“还有这种人渣?那现在是等着开庭吗?”
纪怀昨点点头:“阮赴今有一个律师朋友,前几天让商奶奶签了起诉书,开庭的话大概得年后了吧。”
姜松河顺势靠在墙边:“唉,我是真没想到能恶劣到这种程度,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纪怀昨对此没有什么回应,姜松河看向她:“那你是要收养小商总?”
纪怀昨摇摇头:“我现在还没名分呢,开庭之后,商奶奶授予我权利,我才是个临时住所。”
姜松河实在听不懂:“弄那么麻烦干什么?要我说你直接收养她算了,你又不是带不起孩子。并且我一直以为你比我更适合教书育人,那小道理一套一套的,比我会说多了。”
纪怀昨“啧”一声:“不一样的。我能感觉到小梨对于‘母亲’这个角色有自己的想法,我不确定我够不够格,我是可以给她提供一切生活方面的需求,但是收养的事还是算了。小梨不是被抛弃的孩子,我不希望她和我之间的朋友关系变成养母和养女。”
姜松河摇摇头:“你啊,有时候也过于细腻了。”
纪怀昨并未否认这个说法,沉默且十分有节奏地切土豆丝。
姜松河又想起另一个小皮球:“那小禾呢?回家了吗?”
纪怀昨一下子想起刚才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忍俊不禁:“嗯,和她妈妈回去了,走的时候大哭一场,非常好笑。”
姜松河一直看着她,注意到她提起阮霁禾时流露出的柔软,想起上一次在调解室听到的“另一个家长”,八卦之心顿起。
“哎,我问你哦,你为什么是小禾的另一个家长?你和我实话说,该不会是美女邻居就住对面,把持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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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怀昨简直无语,切土豆丝的动作都停住了,认真地给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进门之前听到那个二班班主任说我没身份,所以替我撑腰罢了。”
说完,她又加上一句:“她人很好,这么做是因为她善解人意,当时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姜松河撇着嘴搞怪模仿“哦~没有我也有别人~”
声音很像模仿失利的新之助,叫纪怀昨头皮发麻:“别烦哦!”
才下来的纪轻桐闻言弹出脑袋:“什么?!姐!你和阮姐姐在一起了?那幼昕姐呢?”
本来就乱糟糟,又来一个捣乱的失聪患者,纪怀昨干脆开始赶人:“都滚出去,要不然我把你俩连土豆丝一块儿切了!”
两人落荒而逃,姜松河扯着纪轻桐的袖子往沙发那边去。
“来来来,你姐的丢人事儿,她不好意思跟你说,我告诉你。”
纪怀昨尽量让自己专心于土豆片上,但耐不住客厅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实在刺耳,最终暴怒拉上推拉门。
关门的一瞬间,她却猛然怔住——明明之前不小心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会第一时间想着逃避,或者刻意回忆起那些难过的事让自己吃点苦头。
但刚刚,哪怕是姜松河如此明确地提起这件事,提起她的恋爱,她也并未觉得那么难受。
只觉得有点尴尬,那种分手之后,被嘲笑有如此前任的尴尬。
纪怀昨回神,把切好的土豆丝都泡进水里,唇边慢慢带上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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