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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是两天,完全没有他消息,江月疏甚至以为他们已经撤退了。
人救完了,他们的确该撤退了。
这两天消防的车子也没看到。
安置区的物资越来越少了,饭菜的分量明显比不上之前,管药品的小马找了刘主任好几次,悄悄说这个药没了,那个也没了。
江月疏感觉过不了几天,他们得开始饿肚子。
“当地政府得管管咱们吧?这可都是来帮忙的志愿者,还有他们自己的灾民。”
“谁知道呢,下这么大雪,政府就算想管他怎么过来?”
“我听说这雪封了十几里山路……”
“那可以派直升机吧?”
“这天气条件,直升机也够呛,听说附近县市的航班都停了。”
江月疏裹着羽绒服,坐在帐篷前面的石墩子上发呆,突然希望谢逢则他们已经走了。
如果走了,就不用跟着他们挨饿受冻了。
“想什么呢?”余昭昭站到她旁边,吸了吸鼻子。
余昭昭虽然退烧了,这两天还有点感冒症状,好在不影响工作。
“昭昭。”江月疏抬头望着她,眨了下眼睛,“跟你说个事儿。”
余昭昭挑眉:“什么?”
我喜欢谢逢则。
我想跟他在一起了。
心里默默地念着,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半晌她摇了摇头,笑:“算了,回去再告诉你吧。”
她怕余昭昭扛着扫帚追她,问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第二天的晚餐,就真的只剩清汤寡水了。
江月疏没吃饱,从包里拿出之前啃了一半没舍得扔的压缩饼干,要分给余昭昭:“要不要垫垫肚子?”
余昭昭嘴角一抽:“几天了?”
“可能……五六天吧。”江月疏算了算上次见到谢逢则的时候,说,“反正应该吃不死人。”
“我觉得还是别吃了。”余昭昭从她手里拿过来,扔进垃圾桶,“饿一两天饿不死你,咱还有水喝呢,万一吃了出什么问题,大家伙还要抢救自己人啊?”
江月疏摸着空荡荡的肚子:“有道理。”
顿了顿,一脸委屈:“可是我好饿。”
“睡吧睡吧。”余昭昭把自己裹进被窝,“睡着了就不饿了,明天早上起来就有汤喝了。”
“……晚安。”江月疏叹了一声,也盖上被子,把身体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抵消一部分饥饿的感觉。
最后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饿晕的,脑子昏昏沉沉,还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一会儿梦到小时候爸爸答应陪她吃生日蛋糕,吹蜡烛,却因为医院的手术,一整夜没有回来。
一会儿梦到十年前的地震,那被困在废墟之下的两天一夜。
一会儿梦到谢逢则,梦到他笑起来的样子,调侃她逗她脸红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受伤后可怜巴巴求她原谅的样子……
一会儿又梦到一些她以为忘掉了的人,不起眼的高中同学,至今没联系过的发小……
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竟然毫无逻辑地凑到一起,困了她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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