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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这句话的语气有点凶。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他说完后,对方的反应实在好笑:贝洛更紧张了,肩膀缩起来了一点,力求一根头发也不要露出盾牌范围外。
尤里刚才还有点不耐烦,现在都想笑了。
但他是被绑架者,按说不应该笑。
他尽量把“笑”表现为“嗤笑”,说:“你看看你!是这么怕我,不如换一个人来问话吧,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贝洛也自嘲地笑了笑:“别人在忙,人手不够啊……跑题了。刚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看过事故现场照片,你应该还记得现场的模样。那栋房子受损十分严重,不仅外观被烧毁,结构也全部溃塌。房子位于比较僻静的乡村,是独栋建筑,附近十公里内没有村镇,最近的邻居在三公里外,那场灾难发生在夜晚,无人及时报警,遇难者困在房子里当场死亡……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子独自幸存了下来,甚至没受什么外伤,你觉得这样正常吗?”
原来你指的是案情,而不是我的心态……尤里竟然有一种庆幸感。
他坦诚地说:“这方面我真的没多想过,而且我也不太了解救灾常识。照你这么说,也许是不太正常吧。”
贝洛问:“从小到大,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和别人不一样?”
“有,我的发色很少见。”尤里说。
他的头发是灰色。
不是深亚麻色,也不是少白头那种黑白交杂,而是均匀的烟灰色。通常人们只能靠染发获得这种颜色,但尤里的头发从未染过。
其实他在婴幼儿时代是黑发,随着年龄增长,没过几年就成了这样。
贝洛说:“你的发色只是一方面,还有别的。比如说……你应该很少生病,或者根本就没生过病吧?”
“确实……”尤里说。
他真的没怎么生过病。他的“看病”经历只有三次,一次是两岁多被救出废墟,救援人员把他送去医院做检查,还有两次是长大后,他主动去做体检。
其他情况下,他从来不需要去看病,也没买过药,必须打的疫苗倒是都去打了。
贝洛继续说:“除了不生病,你骑自行车时也从不会失去平衡,视力一直很好,体力明显优于常人,即使在儿童时代也几乎没有跌倒过。”
尤里提出异议:“不对!我确实没怎么摔过,视力也确实很好,但我的运动能力可一点也不强。你在大学里就监视我,应该知道我没玩过任何运动项目,打球踢球我全都不会。”
贝洛说:“我指的是你的体力,而不是具体的运动项目。虽然你的体态、运动方式都与人类差不多,但奇妙的是,你几乎不会累……对不对?无论你做什么体育运动,你的呼吸都不会乱,腿几乎不会酸痛,关节肌肉不会出现损伤,在运动中你的心率很难提升。如果你接受比较正规的体能测试,在这一点上可能会显露出异常。”
这次尤里没有反驳。贝洛说得对。
从小到大,尤里的体育成绩其实很一般,只是合格而已。
他的优势并不是成绩好,而是身体不累,还有从不会在运动中受伤。
他也质疑过这样是否正常,于是他去问过校队的田径教练。
教练看他成绩一般,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天赋,就随便说是因为有的人不太灵巧,但心肺功能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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