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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江易雅抬头看了一眼天,此刻正值上午,阳光明媚,若不是外头刮着风,今天绝对是个暖和的好天气。
火龙带来的暖意充斥整个屋子,江易雅不觉得冷,但她知道,在外头等着的人,绝对暖和不了。
闫松肯定不敢先去下榻之地,他手上是圣旨,需得快些告知江易周才行。
江易雅同意将闫松扔在外头吹吹风,但不能一吹吹一天。
“下午我去见一见他?”
江易雅提议,她得先跟江易周商量好,以免产生越俎代庖的误会。
江易周顿了顿笔,想了想,觉得也行,“那你下午去见他吧,试探一下他的态度,若是他不知好歹,那就继续让他在外面吹吹风。”
江易雅明白。
此刻闫松脸黑如墨,站在廊下,吹着北风,心比那北风还凉。
让他最担心的情况,终究还是发生了,江易周丝毫不将皇亲国戚放在眼里,她完全蔑视朝廷。
这种态度,别说将苏破玉带走了,就是让江易周领旨,都很困难。
“干爹,咱们就在这儿站着?”
闫松以前练过一阵子武,身子骨挺强健,夏昌可不行,太监本身身体残缺,就比常人要体弱多病,夏昌现在吹风吹得嘴都紫了。
他不想在这儿站着了,怕再站下去,命都要没了。
闫松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一路游走,从门口守着的官兵,到后头站着,看着他的士兵。
江易周是故意的。
闫松陡然感觉到一丝凉意,与空中的风不同,这一股凉意,从脚底直接蹿到了他天灵盖,那是一种即将面临死亡的冷。
江易周会杀了他。
闫松无比确定这一点,他眼珠不停转动,想要在这种必死的局面里,找出一条生路,可无论怎么想,他都想不出如何逃跑。
整个长州,乃至旁边的原州,都是江易周的地盘,在这一块地盘上,她说一不二,她想要一个人死,那人插翅难飞。
闫松在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大庄是真的完了,地方诸侯简直就是国中国的皇,而大庄的宗亲们,还在做他们不切实际的美梦,觉得皇帝一言九鼎,皇命无人能违抗。
“干爹?”
夏昌的声音唤醒了闫松远走的思绪,闫松挤出一个笑,“江州牧想让咱们等,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你不想等,你就走。”
不就是等一等人吗?闫松以前没上位前,在宫里什么苦没吃过,只要他的这条贱命还在,他什么苦都能吃。
夏昌听出了闫松掩盖之下的惧怕,他打了个哆嗦,低头不再说其他。
能让闫松惧怕的人,他更不可能违抗对方的命令。
这一等,就从上午等到了中午,过了饭点,又进入下午。
闫松一直站着,他以前在殿上当值的时候,一站也是一天,对于太监来说,站一天不是什么惩罚。
夏昌也是如此,只不过夏昌怕冷,他已经被冷风吹得脸上通红,再吹下去,很可能会失温。
他们站在廊下,廊下有帘子,能躲一躲风,要不是如此,他们早就被吹成冻干了。
江易雅来得时候,闫松都冻得身体打哆嗦了。
只有那些身穿厚实棉袄的士兵,什么事都没有。
“怎么一直站在这儿吹风啊?快快进屋去,屋里烧着地火龙,可暖和了。”
江易雅过来,一脸惊讶地开口,看闫松他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
都冻成这样,还不进屋,是喜欢吹冷风吗?
闫松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敢说,他只能挤出一个谄媚的笑,上前毕恭毕敬地行礼,跟江易雅说:“老奴见过江五姑娘,多谢江五姑娘关心,老奴等人一路都在马车里,早就热得不行了,正好吹吹风,散一散身上的热。”
江易雅没想到闫松会是如此做派,她还以为闫松会跟她阴阳怪气,结果闫松认怂速度无比快。
这就是宫里的太监,论察言观色,顺势而为的当墙头草,他们最是厉害。
闫松愿意好好说话,江易雅当然不会故意跟他吵,没必要。
将闫松等人带入屋中,江易雅体贴地给他们留出来喝热茶,缓一缓身子的时间,等他们身上的寒意都散去,她才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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