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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自是经过了一番思量。
她想着东市那天自己借陆氏之名诓了屠苏、鹤觞,宁晏礼早晚会知晓此事,遂盘算着先避一避,待这事风平浪静再做打算。
于是她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将请求说得真挚动人,叫陆皇后感动不已,便微笑着同意了她继续照料太子的起居。
青鸾将陆皇后送出凤仪宫,回到内殿望了一眼在榻上午睡的太子,旋即走到熏药炉子前面坐下,拿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了起来。
青烟袅袅,药香很快弥漫开来。
青鸾在心里算了算,距离东市那日的事已过了去七日。
那日在回宫路上顺喜将将醒了过来,他虽遭那蒙面男子同伙一记重击而晕倒,但好在没留什么内伤,加上年纪尚轻,这几天恢复得还算顺利。
青鸾与他相约将此事保密,毕竟这是他们领了这份差事后的第一次出宫,若因此惊动陆皇后,恐怕会责备他们办事不力。
回想她当日回到凤仪宫,倚仗着多年的细作经验,脸不红心不跳地向陆皇后回禀了去陆府的经过,又讲了自己这一路见闻。
青鸾巧妙略过那些惊心动魄的刀光剑影,将市井烟火与淳朴民风娓娓道来,又想了许多美好的词汇,极尽赞誉陆府两位郎君的风姿,听得陆皇后渐渐湿润了眼角,对她回忆起自己入宫前的闺阁往事。
总之,陆皇后这边还算应对自如,但有一件事,却叫她难受了几日。
他们出宫所驾的牛车是她吩咐一个相熟的侍卫私下里安排的,那侍卫又是从掌管车马的一个小黄门手中窜用来的。
她这一遭连牛带车一并毁了,若想不连累人家,免不了要让那侍卫再另外暗中置办一驾顶上。
可眼下牛车正是各大士族的心头好,价钱也因此一路高涨,青鸾搜刮了自己这三年在宫中所有的俸禄和赏赐不够,最后咬咬牙,将阿母留给她的白玉簪子也狠心抵了。
那侍卫拿着簪子推辞几番,青鸾虽也心疼,但想都是当差的下人,人家帮自己做事,总不能出了岔子叫人家拿俸禄添补,于是还是咬牙将簪子塞进那侍卫手中。
前世那簪子跟了她很久,淮南王父子挥兵起事,兵临城下反中了宁晏礼之计,李慕凌险被生擒,青鸾为救他中了宁晏礼一箭,勉强逃脱时不知将那簪子遗失在了何处。
现在回想,相较之下这簪子倒不如抵了。
正想得出神,一只白净的小手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晃了晃。
青鸾抬头,一看是太子李昭,连忙撂下扇子,起身福道:“太子殿下怎么赤着足就下榻了。”
说着她疾步去将榻前一双笏头锦履取了来。
李昭年方十三,小小少年脸上虽还带着一丝稚气,但却是个持重的性子,常念着自己不能失了太子应有的分寸,一副老成的端正模样,倒是像极了陆皇后。
青鸾蹲下身为李昭穿上鞋袜,才抬头见李昭面色白中透粉,很是健康,心想那青叶疏风草用在正处倒确是良药。
她将李昭皱起的寝衣前襟理了理,问道:“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奴婢?”
李昭清秀的小脸划过一抹意外,随后像是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外露,他立马绷住脸,稚声严肃反问道:“你怎知本殿下有要紧事?”
青鸾笑了笑,平日里李昭一言一行就好像是用尺量着,不会有半点行差就错,眼下趁着殿内没有旁人,他竟打着赤脚下榻唤她,不是要紧事,还能有什么。
她作势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且放心吩咐,奴婢是可信之人。”
李昭狐疑地上下将她打量一圈,青鸾朝他眨了眨黑亮的眼睛,他脸上的粉红顿时重了一抹,别扭地轻咳道:“本殿下知你是可信之人。”
说完他也向殿外望去,确认无人,才又靠近了些,悄声道:“那日之事我都在内殿听到了。”
那日之事?青鸾面露不解:“太子殿下所言的那日,是哪一日?”
李昭眉头一皱,脸上显出不满:“你这婢子怎么没了那日的灵光?”
听他这么一说,青鸾恍悟,原来他说的是檀儿来送青叶疏风草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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