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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愈发不耐,往外推她,啧道:“你们这些穷亲戚是见他吴铁匠遇了贵人,发达了,才想着来攀附的罢!快走快走!”
“大娘误会了!”青鸾忙从袖中掏了一把铜板,塞进老妇手中,“吴叟曾有恩于我,我此番寻他并非攀附,而是为报恩的。”
老妇看着手中的一捧铜板,又抬头看了看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瞧你这身衣裳,确是不像那老疯子的家人。但你来的确是不巧,说来也就是这十天半月的事,有贵人来把吴铁匠和小虎子接走了。”
“可知他们被接去了何处?”
“哎呦,也不知吴铁匠怎么走了运,那日来接他的马车,把整条巷子都堵了,街坊四邻的都在一旁看着,听一位大人与马车里的贵人提到什么永安坊的宅院,想是那爷孙二人往后不用打铁为生了。”
青鸾闻言不禁暗自咋舌。
难道宁晏礼竟在永安坊也有宅院?
这厮究竟是有多少田产?
正思忖着,不知谁家小娃忽地喊了一句:“老疯子又来啦!”
青鸾循声看去,一个消瘦佝偻的老叟一手拄棍,一手扶着墙壁,缓缓出现在巷尾。
那老叟步履蹒跚,见着一户人家就去叩门,像是在询问什么。
青鸾想到老妇方才的话,遂又问道:“大娘,那位老丈也是来寻吴叟的?”
那老妇探头一望,脸色霎时沉下,“吴家十几年不曾来往的亲戚,前些日子不知从哪听说吴铁匠结识了贵人,便一直到附近来问。”
“大娘可知所为何事?”
“疯疯癫癫的,说是丢了闺女,要找吴铁匠求贵人去寻。”老妇说道:“起初街坊都可怜他,但后来很快就听说,他哪是丢了闺女?明明是他与人赌输了,把闺女给卖了!”
说到此处,老妇“呸”了一口,“我看他是还欠了赌债,想找吴铁匠借钱呢!”
老妇把自己知道的也说得差不多了,眼见那老叟挨户敲门,离她家越来越近,便急着挥手叫青鸾快走,“那老疯子难缠得很,小姑子别理他,赌鬼帮不得的。”
随着老妇家的大门合上,不远处又传来孱弱的叩门声。
青鸾看了那老叟一会儿,本打算就此离开,但脚下却踟躇起来。
犹豫片刻,她还是走了过去。
“老丈可是吴叟的家人?”
那老叟闻声一怔,连忙颤颤巍巍转过身来看她。
青鸾取出钱袋,“老丈,吴叟已搬走了,你日日来寻也不是办法,我身上只有这些钱,你且拿着先去还些赌债,莫要再打着吴叟名号来此处叨扰四邻了。”
老叟看着钱袋愣了愣,浑浊的双眼登时红了,“小姑子,我,我并非赌徒啊……”
青鸾心生狐疑,遂又试探道:“老丈莫推辞了,这些钱若不够还债,我家中还有许多,老丈即可随我去取。”
那老叟却忙推开青鸾拿着钱袋的手,急得像要落泪,“这里无人信我!村中也无人信我!我就那么一个小女,便是再混,也不会拿她去赌啊!何况我活了几十年,连赌坊是何样子都不曾见过……”
说着,他愈发激动,整个瘦骨嶙峋的身子,连带拄棍的手都在发颤。
赌鬼大多见钱眼开,可青鸾两次以金钱试探,这老叟却都不动心,分明不像那老妇口中所言会卖儿卖女的赌徒。
“老丈先莫急。”她上前扶住老叟,“家中究竟遇到了何事?”
“我命苦啊……”老叟举袖抹泪,“家中小女走失连月未归,寻了各处都不见下落,若不是实在没了办法,也不至舍了这老脸,日日来此求人呐!”
“老丈可曾报官?”
“报了,隔日就报了!”老叟泣道:“起初说是小女与人私奔,衙门不理,后来我与家人连击了三日登闻鼓,才有官差过问。谁知隔日村里就起了流言,说是我在赌坊与人赌输,把小女赔了进去……官差竟也信以为真,为此还把我在牢里关了数日……”
若老叟所言为真,这流言起得甚是荒唐,其背后怎么看都像是有人操纵,且身份定不一般,否则衙门也不会如此大胆,敢在登闻鼓下摆明了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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