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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了一下,没能扯动。
“本宫让你走了吗?”
裴厌辞顿了一下,松开手,躬身行礼,“臣不敢。”
弯腰时手臂被人扶住,等他起来时,一只手抓着手臂,一只手环住腰,将他搂进了怀里。
清冷的竹叶与甜美的桃香弥漫在鼻尖,裴厌辞暗暗皱眉,正要推开他,耳畔边传来一句冷声。
“你想以下犯上吗?”
一句话将裴厌辞钉在原地。
“眼下殿里可没旁人,外边也都是本宫的人。”顾九倾威严的声音染上三分笑意。
他很少笑,总是面无表情,永远让人看不出喜怒,窥不见内心,老一辈的臣子已经开始夸他有帝王风范。
眼下明显很愉悦。
“殿下,这于礼不合。”裴厌辞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暗暗抗拒他的靠近,有些不舒服地将脸瞥到一边,躲开他喷洒在脸颈上的气息。
这人方才拿着文书的手将将伸出,还以为这人要他接过文书离开。
堂堂太子,也开始耍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他的武艺比之前击鞠赛那会儿又精进了些,但在强权之下,强悍的身手意味着你只能更加屈辱地忍着。
与棠溪追身体天然的冰凉低温不同,顾九倾看着人冷,身体却滚烫得让他难受。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
窗外的蝉鸣聒噪的很,无端让人心烦。
裴厌辞心底已经生出些许不悦。
腰间的手更加缩紧,顾九倾搂着人,观察着他平和面色下泛起的细微波澜,心里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果然,这人的腰紧窄、纤细、柔韧,抱着很舒服,身上带着浅淡的体香,不是靠木石兰草熏出来的,而是天然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独属于他的温暖味道。
很难形容,但彷徨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踏实了下来。
他曾在脑海里想过抱着这人时的感觉,都不如此刻来得具体,满足。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刻骨的空虚。
他看到了这人骨子里对自己的违逆之意,从前的言笑晏晏,那些温顺低头,都是装出来的。一旦自己对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连想见这人一面都难。
手里的文书猛地被扯动,好在他反应及时,两只手在文书两端僵持下来。
“厌辞。”他鼻腔发出一声冷蔑的笑音,低下头,耳鬓贪恋地厮磨着他的额头,袖子下的手分毫不让。
他嘴里的话寒凉至极,“得罪了本宫,你还能做成何事?”
“臣从未想过得罪殿下,”裴厌辞平静道,“哪怕此时此刻,殿下对臣做着越界之事。”
明明是这人跟发疯一样每次一上来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腰间的手向上抚走,激起了他全身一片鸡皮疙瘩,最终,那只手摊开手掌,停在了后背处。
两人的胸膛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要将这人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臣只是想要国子监的事情殿下能点头,望殿下公私分明,别意气用事。”
“想要本宫点头,本来可以很简单。”顾九倾的吻细密地落在他的额头和鬓边,“但你不想当妾,行,那就没名没分地与本宫在一起,本宫就同意你的事。”
成为他豢养的禁脔。
食指抬起了他的下巴,顾九倾望进他的眼,“这是交易,不是附庸。”
“殿下别说笑了。”
裴厌辞猛地推开了人,力道之大,差点将他推倒在地。
他脸上始终带着从容的面色,趁着他愣神的时候,不急不缓地上前一步,拽过了手里的文书。
“臣告退。”他行了个礼,匆匆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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