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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回书院。”宋祺安道,“待三年后再来京城。”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飞钱,“这是五千两,当初允诺于你的。”
“不过玩笑而已,宋哥哥不必当真。”
宋祺安被他这声“宋哥哥”闹红了脸,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当玩笑,我却没有。既然答应你了,岂可以玩笑置之。”
“小叔,他都说是玩笑了,你别太认真了。”他身旁的年轻人开口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拿着这么大一笔钱,少不得沾惹是非。”
“绥禧!”他瞪了眼身后的人,“你还有脸说别人沾是非。”
“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裴厌辞肯定了一句,又看向雅间内其他人。
“你们在扼鹭监里关了好些时日,身上可还有盘缠回家?”
这么一问,将在场不少人问得为难起来。
能上得起名山书院的人毕竟是少数,家世显赫的人更是寥寥,多数人的父母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百姓,只是这些年来在当朝皇帝的治理下,家中情况宽裕了些,以全家十几口人之力,供他们一人读书,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进了一回大牢,他们跟随的家人和小童早就把银子打点光了。
“你不用为他们忧心,好歹也是举人了,大不了在路边摆摊写字。”宋绥禧道。
“是啊,是啊,裴兄弟不必为我们忧心。”其他人附和道。
“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主意。”裴厌辞再次看向宋祺安,“我不好破你立身之诺,这五千两,我收下了。我打算用银钱,盖一家戏院。”
“戏院?”这是稀罕事物,他们没听过,连快要打盹的司风都抬起了头。
“类似于此刻酒楼内台上说书先生在讲书,”裴厌辞道,“最好再加上名伶唱曲,舞蹈。”
“那不就是酒楼。”众人恍然。
“不是。”裴厌辞斩钉截铁道。
“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大街小巷中常有一些江湖人,他们提着绑了线的木偶,表演出千百般滑稽的姿势,以此博人眼球,百姓闻之无不叫好。”
“是有是有,实在有趣的紧。”宋绥禧眼神发亮,立刻附和道。
“取笑作乐,谑也,谓之戏,是以我想办一个表演傀儡木偶、供人作乐的戏院。”裴厌辞道。
“有趣是有趣,”司风一针见血地指出,“但来来回回,总免不了那几个滑稽的动作,很容易让人失去兴致,这也是那些江湖人不在一个地方久待的原因之一。”
“倘若融入了说书,唱曲,若咱们将木偶再制作精良些,让它们表演出舞蹈来呢?”裴厌辞道,“岂不有趣得多?”
他们从未听过这种事情,不知不觉放下了手中的匙箸,开始听他的构想。
“听木偶唱曲,哪里有真正的人来得好。”司风不屑,“那些名伶花容月貌,个个风采卓然,不少人你真以为是来听曲的,何必多此一举加个木偶。”
“也就图个新鲜吧。”宋绥禧道,“过了那阵,小叔你的五千两就全打水花了。”
“如何保持新鲜有趣,这就需要你们帮忙了。”裴厌辞微微一笑,看着在场的书生们,“我想雇你们编排一些有趣的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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