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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没有。”棠溪追难得有些无地自容。
暴虐成性,这就是真实的他。
遇见裴厌辞前,他从未相信因果报应,怎么肆意怎么来。
现在,他害怕自己前半辈子作过的孽反噬在他们身上。
“那就是曾经对不起你的那些人错了。”裴厌辞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是他们把你变成这样的人。”
他等了等,没听到回话,迷糊地强撑着睁开眼,“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嗯。”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
他忍俊不禁,心里有些感动,“脸皮厚就算了,屁股还歪得这么没边。”
只要有这句支持他的话就够了。
全天下都恨他,骂他,唾他,咒他,又惧他。
那又何妨。
他有裴厌辞,足以抵过千军万马,胜过别人拥有的世间一切美好。
哪怕他们心里都清楚地知道,这个观念完全与主流世俗相违背,是多么扭曲,不可喻。
那些曾经遭受过的惨痛过往,有一天,他竟然也可以云淡风轻地回忆起来。
千疮百孔、发脓溃烂的心,正在慢慢愈合。
其实裴厌辞和毋离对话时,他早就已经醒了。
他会变成裴厌辞心里的例外吗?
“你管我怎么歪。我说的话,不许反驳。”裴厌辞瞪了他一眼,“听到没有?”
“好。”棠溪追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浑然不见曾经的阴怪戾气,“都听你的。”
“笑得难看死了,灰头土脸的,还冒着傻气。”裴厌辞伸手拨拉他的头发,将他脸上粘着的一点泥屑擦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原来经历过生死大起大落,真的会为一个人心动。
“睡吧。”裴厌辞半趴在他身上,避开伤口搂住人。
棠溪追为他调动内功施暖,他给他当遮风挡露的肉被。
毋离走回来时,看到依偎在一起睡觉的两人,嫌弃地撇了下嘴。
简直没眼看。
————
干粮在第二天傍晚时就吃完了。
裴厌辞和棠溪追脚下没怎么受伤,只是他腰间有伤,走多走快了难免会拉扯到伤口。眼见他一人拖慢了几人的赶路进度,便让棠溪追背着无疏施展轻功先去探路。
果然没多会儿,两人就带来了好消息,另一侧的山脚下有个小村庄,依稀能看到炊烟。
四人忍了一天的饿,紧赶慢赶,终于在傍晚时分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还没看清来人,只见是个陌生人,便道:“官差老爷们,我们家里实在没余粮了。”
无疏探头探脑地从毋离身后出来,“婆婆,我们不是官差。”
小孩子一下削减了他们一行人的攻击性。
中年妇人这才看清了几人面貌,“看这样子,你们是遇着山匪了吧。”
“是的,能否让我们借住一晚?”裴厌辞和善道,“明日一早我们便走。”
妇人面色有些为难,挣扎了下,到底看在小孩子的面上,敞开了门,放他们进屋。
天色早已经昏暗下来,院子不大,飘着一股家禽的屎味,但泥土地面很干净,没看见家禽。屋檐下堆着稀疏的十几根柴火,屋顶用茅草铺就,下面是泥土墙,墙体早就斑驳不堪,基底铺着的三四层石砖也磨损得缺了边角。
这是他们看了村里一遍后,选了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屋子。
妇人打开吱呀作响的歪斜木门,里面没有点灯,借着月色,依稀能看到里面有三四间紧挨着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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