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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满意的效果,祝安安又听了会儿后,打着个哈欠回去了。
其实她撒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就是她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学药方的时候,总是喜欢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有一次捣鼓出来的东西,让她起了浑身的红疙瘩,又痒又痛。
痒得她半夜本来想忍一忍的,最后还是没忍住就敲了爷爷奶奶的房门,两个老人家又心疼又好笑地把她骂了一顿。
事后喝了爷爷给熬的药才好,不喝药的话,也就痛痛痒痒一个星期就能完全好。
不过这东西搁在这里,搭配上老太太托梦言论,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祝安安回家满意地躺下了,不知道远处李婶儿家确实如她想的那样,闹腾了一晚上都没有睡。
匡莲子一整晚又痛又痒,好不容易能眯几分钟,梦里全是老太太来找她索命。
一大清早。
清塘大队气氛有些不对。
具体表现在李大海家附近这几家起得格外的早,院子门还一开一关的,三两个人探头探脑,像是在看什么。
这种现象离李大海家最近的陈家尤为明显。
陈家当家人陈铁柱坐在院子里,修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板凳。
而以往他那最勤快的婆娘周小兰,此时饭也不做就站在那院门口竖着个耳朵,也不知道在听个什么东西。
家里的小孩陆陆续续起来,有样学样地探着脑袋往外望。
周小兰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地上一扔,胳膊挥着像撵狗一样:“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儿?衣服不穿脸不洗的,一会儿上学迟到,小心老师打你们手板子。”
陈家大孙子头很铁:“可是奶你没做饭呀。”
周小兰继续嗑着瓜子儿:“少吃一顿还能饿死你?”
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到底还是怕大孙子饿着,说完扭头指挥起了从房子里出来的大儿媳:“去把饭做上。”
大儿媳:“……”
她也想听听的,但是婆婆的话不能忤逆。
指挥完儿媳妇,又把小孩儿都赶去洗脸后,周小兰扭头坐在了她男人旁边悄咪咪的:“你昨天晚上当真啥都没听到?”
陈铁柱老实巴交:“没听到。”
周小兰又扔了一把瓜子壳:“真是没用的玩意儿,你说我要你来干啥?”
陈铁柱:“……”
咋睡个觉还睡出错来了?
瓜子嗑完了,周小兰继续压低着声音:“我跟你说,我可是听的真真的,李家的那个就是喊了好几声有鬼。”
陈铁柱也扭头四周望了望:“这话你可别往外说,现在外面都不让说这些。”
周小兰翻了个大白眼:“我又不是傻,要我说这李家那个肯定是做了亏心事儿遭报应了。”
陈铁柱头也很铁:“我看人挺好的,能做啥亏心事?”
周小兰板起个脸:“哦,你啥时候看人家了?好不好看?”
陈铁柱语气讨好:“你说说你,我啥时候看人家了?这么些年不就看你一个了,我的意思是人平时为人处事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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