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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身上沾的叶子,才敢走进盛家大门。
瞿季同冲给他开门的黎叔灿烂一笑,看起来特别阳光开朗:“黎叔!好久不见!您身子骨还硬朗吧!”
“都好都好!”黎叔笑眯眯看着他,“瞿少爷,您父母身体也好吧?”
“害,那可是好的很呐!”瞿季同刻意地放大嗓门,“前两天,我妈还跟姨妈一起打麻将来着!姨妈她老人家不是不知道最近网上的动静啊!相当关心我缙哥啊!”
“瞿季同,”盛缙的声音从客厅方向响起,“不用搬出我妈来压我,这儿没人把你当哑巴。”
“诶呦喂!”瞿季同赶紧狗腿地小跑过去,“哥!缙哥!缙表哥!诶不,您就是我亲哥!我哪有这个胆儿啊?”
盛缙又是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向黎叔:“麻烦您拿一套象棋过来,我跟季同随便玩玩。”
黎叔点头:“好的,两位少爷先聊着。”
瞿季同也完全不把自己当客人,大咧咧在盛缙前面坐下,一手撑着脸,满脸写着“八卦”两个字儿:“哥,你到底什
()么情况啊?”
盛缙:“……”
黎叔已经拿来了棋盘,两人分别步子,瞿季同还是不死心,接着问:“哥,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啊,这两年你有多疯魔。”
他悄咪咪看了一眼盛缙手腕上的珠子——和佛珠很像,但并不是,那是一串道观里求来的念珠。
盛缙淡淡把手腕上的珠子往上挪了几寸,藏进了袖口。
“怎么嫂子真回来了,你内疯劲儿也没了?哑火了?”瞿季同凑近了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下棋。”盛缙手指在棋盘上点了点。
“行行行,你是我哥。”瞿季同认命,随手拱了拱棋盘上最前列的“兵”。
两人搏杀了一会儿,盛缙终于开口:“我要在内娱做点文章。”
“不懂,”瞿季同撇嘴,“你用得着吗?直接找——”
“为了小书。”盛缙打断他。
瞿季同卡壳了一下:“好吧,但说句实话,还是不懂。”
盛缙抬头看了自己好奇心旺盛的表弟一眼,轻叹口气,慢慢道:“何泽书是一个活得很拧巴的人。”
瞿季同知道自己表哥这是终于愿意开口细说了,赶紧凑近了点,表示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曾经的何泽书就是这样,渴望自由自在,但用极高的准则束缚自己,逼迫自己事事做到最好;看起来机灵又爱笑,其实心防最终。”
盛缙拿起手里的“车”,面无表情撞到了瞿季同的“马”:“与其强行打碎他心防的一角挤进去,不如给他足够的安全感,等他的心防慢慢化解。”
“如今他无非觉得,我爱的不是如今躯壳里的这个‘他’,”盛总唇角不自主地上扬了点,似乎是觉得何泽书笨得可爱,“那无非是他感受到的爱还不够,安全感还不够。”
“看小书刚刚的眼神,他那么想相信我,但又不敢相信我。”盛缙指尖轻轻摩挲刚吃掉的“马”,“我要等到他在我面前亲口吐露一切的那天。”
因为对何泽书而言,那意味着全部的信赖,孤注一掷的爱——甚至可以称之为依恋。
盛缙有充足耐心,等待这个一无所知的何泽书慢慢撞进自己用爱意织就的网。
“嘶——”瞿季同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背后冷嗖嗖的,“哥,你好吓人。嫂子被你爱上……呃,我觉得某种意义上讲也挺倒霉的。”
“怎么会,”盛缙语气仍旧淡然,“世界上不会存在比我更珍爱他的人。”
瞿季同又倒抽一口冷气:“就是这样!面不改色说疯话的样子!千万不要在嫂子面前露出你这一面!千万!”
盛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轻轻拿起“王后”,往瞿季同面前随手一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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