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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烦躁地叹气,“好像怎么样都追不上她。”
如果章树奇没误会“追”的意思,一切困惑拨云见日,想不通的想通了,毫无依据成了有凭有据。
他犹豫半晌,“大D,你跟小秋……”
戴柯听明白了,急忙打断:“我跟她没什么。就是总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压力挺大……你懂吗?”
如果没有梁曼秋,或者梁曼秋也是一个小太妹,戴柯可能会一个人无所谓地发烂。他偏偏看到一颗小金子,便以为自己也算璞玉,铆足劲想雕琢一番。
章树奇没有片刻踟蹰,“我懂。”
“你懂个屁。”戴柯剜了他一眼,重新抱起胳膊,往角落窝了窝。出现心理学上的防御姿势,说明他意识到漏了底,不能再继续谈下去。
情窦初开的年纪,懵懵懂懂的喜欢,让这个张扬的少年学会了谦卑。
章树奇宽和地说:“我当然懂,大D,我也是从你的年纪过来的,我也年轻过。”
就算章树奇是翠田派出所所长,戴柯也会扔给他这个“拉倒吧”的表情。
章树奇说:“初中我们班上有个成绩挺好的女生,性格也好,暗恋她的人不少——”
事不关己,戴柯来了兴致,插嘴:“小奇哥,你排老几?”
章树奇吊起戴柯胃口,悬着的心又落下一截,忽略他的不正经。
“当时我就拼了命学习,起码能跟她讨论问题,不用经常像个傻子一样听她讲题。”
戴柯好像没听过章树奇有女朋友,据说片警工作经常日夜颠倒,忙得废寝忘食,抽不出精力谈恋爱。
章树奇:“后来当然没赶上,她中考正常发挥,上了最好的高中,我去了另外一所。”
戴柯平常很少愿意听八卦,同学的太过幼稚,校园恋情朝生暮死,一般只能看到开头,无法知道结尾;戴四海和阿莲的跟自己关联性太强,一举一动牵涉到他的生活,压力多于趣味;只有章树奇的恰到好处,既是熟人,又没有利益相关,时间跨度大,故事有头有尾。
“她有老公了?”
章树奇:“上高中我还给她写过信,后来听说她跟高中同学谈恋爱,就渐渐没联系了。她去读了师范,现在好像在海城中学还是哪所高中教书,没结婚也快了吧。”
戴柯像听了一个烂尾故事,不太尽兴,“就这样?”
“还想怎样?人生哪可能事事如意,”章树奇的故作轻松里藏着淡淡的无奈,“经过那个阶段,我考上我想去的高中,已经算圆满了。
戴柯观察章树奇同事的反应,没有出现强忍笑意的表情,可能真的确有其事,不是见一个初中生,就编一次的假故事。
“那是你的故事,别安在我身上,”他生硬道,顿了下又改口,“你他妈编来哄我的吧。”
“满嘴脏话!哪个女孩子会喜欢!”章树奇轻轻打一下他脑袋,开导多于责备,笑道,“我当然只是讲我的故事,你的故事要怎么讲,得看你未来的努力。希望你能比我圆满。”
戴柯抱紧了胳膊,扭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问过他不愿回学校,章树奇让警车直接送到碧林鸿庭。
“好好学习,放松考试,”他最后冲着少年坚挺的背影说,“考完来单位找我打球。”
戴柯路过旧家,折回租房。
戴四海和梁曼秋都在家。
应该是受过章树奇嘱托,戴四海没有流露额外的关心,好像就当他从学校下了晚自习,比以往早一点回家。
戴四海年纪大,思想成熟,还可以伪装;梁曼秋心思青涩,情绪大多写在脸上,没讲出来而已。
从戴柯一进门,梁曼秋就像跟屁虫似的,走哪跟哪,怕他再“走丢”似的。
梁曼秋不像大人容易窥破他的心思,他无需多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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