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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泡不甘心地闪了两下,在康柯暗含威胁的晏晏笑意中“啪”地熄灭。
寰“哗啦”一声拉上遮光窗帘。
康柯揉着眉心在床边坐下时,再度升起了久违的“无痛带多娃”的错觉,就连他对寰说出的第一句话都如此具有家庭气息:
“拿纸就拿纸,你撕小孩儿的作业做什么?”
屋子里漆黑一片,一双手摸索过来。
最开始的还只是看似目的正经地摸寻方位,后来就变得肆无忌惮:
“你的那张纸呢?说好了同时交换。”
康柯同样不客气地将手探进对方侧腰的口袋,翻找时指尖压过那截劲瘦而有力的腰际,因为绝佳的手感而正大光明、理直气壮地多流连了几番:
“外套内侧,胸口口袋。”
那双手立刻落在他的领口,挑开军礼服上端的纽扣;他的手也在对方的指引下,紧贴着那截绷紧的侧腰抽出口袋,探入更下方的军裤侧袋里。
黑暗无光,密闭环境,仅有自己。
这三组关键词,似乎共同构成了一个隐秘而安全的环境。
于是他们没人在意自己凌乱的衣着是否得体,东倒西歪互相压靠的身体是否失态,只放松地纠缠在一起,展开纸张,摸黑觑向上面的字:
【卧底】
“……”两人一时间盯着完全一致的纸条再度陷入沉默。
就……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毕竟是同一个人,怎么不能想出同一种计划呢?
“卧底是谁?”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不约而同地微妙停顿,又不约而同地提出同样的质疑:
“你这卧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卧的?”
一句相同的问话解释了所有。
很明显,这两位都早早铺下了暗线,目前熵增身边已知的卧底就已经有三个,再来一位都能在熵增眼皮子底下凑一桌了。
两人保持着纠缠的姿势僵持片刻,寰爬开去找新的纸,康柯绿着脸从床头柜中摸出两根笔,摸黑写下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和寰左右手交换。
寰的字条上写的是【鬼界】。
康柯的字条上写的是【死人】。
与此同时,雅威的病房里。
“……艹。”
一句忍无可忍的粗口终于响起,发声者道出了其余同伴们的心声:“这写的什么哑谜??”
都拉上窗帘关上灯了,难道不该说点敞亮话?
如果此时康柯来查房,就会发现自己所有的员工集体翘班了,扛着锄头、抱着水电焊箱挤在他养父的病房里。
而之前始终处于沉睡状态的雅威,此时正保持着清醒状态,非但清醒,甚至还能分享神视的能力。之前那张检测报告,可以说除了失忆,没一处是检测对的:
“你们说,这两个都是我的儿子?”
老父亲的身份能令人的关注点歪到与旁人截然不同的方向。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关心院长打的哑谜,只有老父亲关心他的两个成年儿子,好好的谈情报为什么会躺到床上,为什么要以这种姿势纠缠在一起。
“噢别担心,”雷文安慰,“是养子,没有血缘关系。”
系统跟着安慰:【我特意查过了,自恋癖最多算是有病,没有违反公序良俗。】
雅威:“……”
完全没有感受到安慰!!
脆弱的老父亲瞬间不脆弱了,行动敏捷果断地从床上翻身而起,在员工们不那么诚心的“哎哎哎千万别去”,实则应当理解为“好好好快踹开房门”的阻拦中大步流星走到院长室前,一掌拍碎本来就不那么结束的红木门: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当光再次泄入房间时,死装也跟着回到了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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