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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钟丝影很想答应下来,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可以一直和邬絮琢相爱到邬絮琢不再爱他为止。
但是,也不可以。
为什么不是邬絮琢和他相爱到他不再爱邬絮琢为止?
他不想为这件事妥协。
而且,现在,邬絮琢是他的债主,他不想欠债主太多,最后走的时候一点都不潇洒。
“嗯……”他斟酌道,“我们才开始一个月,四年……还有很久。”
邬絮琢沉闷的眼睛闪过一抹光亮,“这四年如果让你重新接纳我,你就不会走了对吗?”
“我、我就是问问,没说要走。”钟丝影声音低沉地道。
他不喜欢被这样审问,吓得有些发抖。
不是不喜欢审问,是不喜欢审问之后的暴力。
邬絮琢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像一根又宽又长的丝绸,将他紧紧捆绑,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永远化为他的血肉。
半晌,他放开了已经停止发抖的钟丝影。
“别怕。”厚重的声音像冬日里的棉被,紧紧包裹的同时带着大量的热气,让人舍不得起身。
邬絮琢亲吻他的额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下午六点半,邬絮琢正在书房处理工作。
突然,他放下了文件,竖起耳朵。
脚步声,很轻。
隔音效果还是太好了,他差点就忽略了,改天换一个不隔音的。
他起身,打开了门。
门后的小脑袋吓得一缩,手机掉在地上。
钟丝影立刻蹲下,像是生怕有人跟他抢一样。
“怎么了?”邬絮琢问道。
“呃……”钟丝影啃咬着食指。
邬絮琢拉过他的手,又问了一句:“出什么事情了吗?”
“嗯……”钟丝影酝酿了半天,结果被这么一吓,刚刚组织好的理由,被吓得连影子都找不见了。
他思索良久,道:“呃……室友发消息说,导员来查寝了。”
“你要回去吗?”邬絮琢的眉头皱了起来。
钟丝影摇头,“导员说,晚上十点之前,让家属打电话过去和他确认走读的事情。”导员说的其实是家长。
他也没想到上了大学,还要叫家长啊。
“喂,你好,我是钟丝影的监护人——”
邬絮琢略带玩味的眼神打量着站在角落里乖乖巧巧的钟丝影。
“是的。”
“好的,我会跟他说。”
“嗯,谢谢老师。”
钟丝影搓了搓胳膊,高中的时候邬絮琢也充当过他的监护人,还给他开过家长会。
但十八岁了,还要为了这种事情麻烦邬絮琢,感觉很不好意思。
说好上了大学就独立自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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