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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们这么想,再次见到姜淮,众人发现他跟先前醉生梦死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目光清明,气度斐然,叫人想起二三十年前那个温雅清正的皇孙姜淮。
那时的他风采比姜明还要出众,也是因此才叫一些老臣想推举他。
现在姜淮要夺权的话也不是没可能,他身上留着太-祖和昭文太子的血,现在姜明死了,只剩个年幼的皇子,这场景,不跟几十年前一样吗?
最关键的,他可有个好女儿呢。
他女儿是拓跋骁之妻,拓跋骁的鲜卑势力如今达到了顶峰,要是得到他女儿的支持,夺位可太容易了。
姜淮被迎进建康城,注意到众人各异的神色,他似未觉察,只道自己在城破之后好不容易从匈奴人手里躲过一劫,一路南逃了几个月,总算能歇一歇了。
“楚王殿下难道没听说?”王规问。
“听说什么?”姜淮一脸茫然。
“拓跋骁的鲜卑大军已经打败匈奴占领整个北方了。”
姜淮一惊,“真的?”
似还有几分懊恼的模样,要早知道,他或许就不会来南边了。
他这反应倒叫众人摸不清虚实了,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总之,姜淮就在建康城住下了。
他明面上什么都没表示,可人心还是浮动了起来,不少人悄悄找过来,言语间有些许试探之意,还有的表示愿意帮他夺位,姜淮一律装傻充愣,直言自己只想苟活。
桓均听完报上来的消息,眸中闪过几丝不明的意味,终于单独去见了姜淮。
他不相信姜淮特意在这时来到建康,真的如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干。
建康城中人多地少,家家户户都住得十分拥挤,姜淮虽是楚王,也只分到了个二进的小院,跟从前气派的楚王府简直天差地别,好在他仆人不多,倒也住得下。
桓均来时,姜淮正在逗弄一只白色的大鸟。
这鸟之大,简直罕见。
一时间他都忘了自己的来意,盯着这神气的大鸟,“这是您的爱宠?”
“不是,见我这儿有吃的,就落到院子里不肯走了。”姜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灵霄似乎听懂了,不满地“哟”了一声。
这么一只猛禽光站在那儿就能给人巨大的震慑,这么突然叫出一声,桓均吓了大跳,好险才维持住风度。
姜淮喂完最后一根肉条,拍拍手,看向桓均。
“听说你这些年干得很不错。”
终于不装傻了。桓均想。
“只是尽己所能罢了。”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姜淮又问。
桓均道:“我只能尽力稳住淮南的局势。”
“你的意思是要维持住小朝廷,跟北面的鲜卑对抗?”
桓均不说话。
这几年他做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现在的南方总体是安稳的,可要跟鲜卑对抗,说实话,他还没狂妄到这地步。
“不说话,是没想好,那就再想想吧,只是你要知道,你肩上担着的不是你一个人的命运,而是千万生民。”
最后这句话好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桓均心头。
从姜淮这里离开后,桓均独自在走在街上,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卢蕴这里。
卢蕴没跟桓家住在一起,抵达建康后就搬了出来,在附近独自租了个小院。
桓均敲门,一打开,他怔了下,竟是卢蕴亲自来开的。
“进来吧。”卢蕴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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