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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袁闵礼劝她振作,“可我该如何振作?”
袁闵礼似极动情,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喁喁私语,两道身影渐渐融合到一起去了……
足有大半个时辰,袁闵礼才从二楼下来,回到包厢,方绍伦正自斟自饮。
他十分过意不去,连连致歉,“几个牌搭子,非拉着我扯他们前几日的牌局,实在推脱不得。”
方绍伦不以为意,“你的牌搭子友谊颇牢固嘛,还是原先那批人吗?”袁闵礼在沪城念书的时候就爱打牌,且颇擅此道。
冬季里放假回家,方府的姨太太们最爱凑牌局,抓方绍伦凑腿经常抓不到。
袁二公子倒是自告奋勇,不但陪坐耐心,牌也打得好,即便赢都赢得漂亮,让姨太太们送了钱还要约他下次继续。
“那哪能呢,原先那几个出国的出国,要么就混赌场去了。”袁闵礼点了根“三炮台”,“尝尝这个,劲够大。如今打牌的这几个都是跟着三爷认识的。”
又是张三!这人从张三变成张三爷,连带着这些吃喝嫖赌的本事都上身了,简直五毒俱全,方绍伦很有些不悦的皱眉。
“生意场上这些事都难免的,三爷也不常玩。”袁闵礼找补一句,听起来像为他开脱。
他将烟递到他唇边,方绍伦就着他手吸了两口,“嗯,挺呛,比‘哈德门’劲道足。”他不太爱抽烟,袁闵礼给他尝尝味,又衔回自己嘴里。
袁闵礼挨得近,方绍伦闻到一股玫瑰的香气,吸了吸鼻子,“你这几个朋友还带了女眷?可是时髦人,这香味浓的很。”
袁闵礼面不改色,“上舞厅怎能不携一二芳菲?多半是座中那两个白俄女子,她们最喜欢调脂弄粉遮盖体味。”他脱下西服抖了抖,“就你鼻子最灵。”
舞厅中央聚集的人群已越来越多,不时有舞小姐过来邀约,方绍伦主要陪方颖琳来涨见识,自己倒不是很想跳,于是摆手拒绝。
他转目四顾,方颖琳正和阿良在场子的最边角跳舞,乐呵呵很开心的样子,一袭红裙颇为醒目。
他放下心来,跟袁闵礼一边喝酒一边絮絮闲谈。
方绍伦不爱烟,却好酒,酒量向来不错,一壶花雕见底也面不改色,只有耳边略泛薄红。
灯光突然熄灭,乐队的演奏却不曾停止,片刻之后,一束亮光照向圆台,一抹修长高挑的身影出现在光圈里,人群开始爆发呼哨声和掌声。
白慧玲穿一袭酒红色改良旗袍,旗袍长及脚踝,但开叉至大腿,随着她的走动,白腻隐现。
她启红唇弹香舌,唱了一曲《夜来香》(注1):
那南风吹来清凉
那夜莺啼声细唱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
只有那夜来香
吐露着芬芳
我爱这夜色茫茫
也爱这夜莺歌唱
更爱那花一般的梦
拥抱着夜来香
吻着夜来香
…………
方绍伦看她扭动腰肢,向着底下的人群赠送飞吻,有些瞠目结舌,又忍不住嗟叹,这魅惑的身形奔放的举止,哪里还能让人将她与昔日的高冷女神联系起来呢?
袁闵礼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看门口。
一抹高大的身影在几个侍从官的簇拥下,走向了离舞台最近的一个包厢,虽然他一身西服,几个侍从却都是穿的制服,蓝底黄条,是北军的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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