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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定坤冷笑一声,“我带你去看看郭大善人的真面目。”
方绍伦好奇心顿起,便也没吱声。
张定坤把车开回大戏院附近,停在一处阴影里,下车替他拉开车门,拽起他的左手就走,方绍伦挣了两下挣不开,也就随他去了。
张定坤牵着他,做贼似的,闪躲过一两处岗哨,趁着月色微光,七拐八拐的来到戏院背后的一栋两层小楼外。
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戏班子上场前都在这楼里歇坐、妆扮,运气好就能给你加场戏,嘘,”他冲他比了个手势,“别出声。”
他扶着他的胳膊,猫着腰,顺着一丛篱笆钻过去,轻手轻脚跨过一道臭水沟,饶过几丛芭蕉,站到了一堵断墙边。
此时这栋二层的小楼,只有二楼一个房间亮着灯,昏黄的光线在夜色里漾开一圈涟漪。
张定坤指指那堵断墙,示意方绍伦骑上去,两人小时候没少干这种爬梁翻墙钻狗洞的糗事。
方绍伦抬头看看窗户上映出的两道人影和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好奇心有些按捺不住,依着张三的指点,踩着砖头,在他的扶持下悄摸的爬上了那堵断墙,蹲坐下来。
张定坤比他利索得多,几步腾挪,就坐到了他的身后。伸开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皮靴交错,搁到他前面。一双胳膊绕过来,将他搂进了怀里。
方绍伦这才发现自己又上了这狗东西的当,这姿势小时候骑墙上蹲一块不觉得有什么,是他生怕他掉下去护着他。
可如今这年纪再加上之前那档子事,方绍伦立马不自在起来,挣扎着要推开他,张定坤却一根手指压到他唇上,又指了指那扇近在咫尺的窗户。
方绍伦止住动静,凝神细听,窗户里传来“啪啪啪”的鞭炮声,但是细细的脆脆的,不像是放鞭炮。
他正纳闷着,蓦地听到一声低低的呜咽,片刻之后一把尖细的嗓子哽咽道,“……爷……不行了……实在受不住了……”
那鞭炮声却陡然间就加大了些许,就像有人加大力道挥动着鞭子……鞭子……方绍伦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
更令他震惊的在后头,窗户里传来郭冠邦那道低沉温和的嗓音,“贱皮子,这就受不住了?爷还没有好好疼你呢……”
声音在冬夜的寒风里跟淬了冰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方绍伦讶异的睁大双眸,忍不住转头去看向张定坤。
张定坤向他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实在也不怎么大,却在夜色里泛着锃亮的光,眼底的讥诮和得意展示得一清二楚。
方绍伦恼怒的转过头,窗户里头的声音却愈发的清晰、不堪起来,皮鞭声混合着淫词浪语,夹杂着吮吸嘬弄,越往后越分不清那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
方绍伦头昏脑胀,直到感觉有什么硬梆梆的戳着他的后腰……
他连呼吸都被惊住,想也不想,回头就是一巴掌,手腕却被张定坤一把攥住,他双手合十做了个求饶的手势,指指窗户,又松开腿,小心翼翼牵着他原路返回。
等两个人坐到车上,他立马开口,“对不住,生理反应,大公子原谅则个。”他拱了拱手。
方绍伦咬了咬牙,“赶紧送我回去。”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在汽车的轰鸣声里问道,“刚那是郭三的相好还是他胁迫人家?”
“那谁知道呢?”张定坤一边开车一边瞄他的神色,“他带过几个戏子到饭局上来,看着都是一团亲热的模样。私底下是玩情趣还是玩胁迫谁分得清?”
方绍伦万万想不到看上去正人君子模样的郭冠邦私底下是这副德性,在他面前表现得对白慧玲一腔深情,转头就跟戏子狎昵淫乐,不由得问道,“他这点底细怎么就被你探听清楚了?”
张定坤不无得意,“咱们要跟人家做生意,动辄就是几万银洋的大买卖,不把底细探听清楚了,能放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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