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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昼确定了,她并不是对谁都有这样的眼神。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她心里,他可以是那个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
一旦有了这样的认知,沈昼就变得有些烦躁和急不可耐。
意图被拿到台面上揭开,李邀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收了手,变得规矩起来。
姜软趁着机会和其他人道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出了酒吧。
她唯独没和他说再见。
沈昼小肚鸡肠又耿耿于怀,愣是在她好不容易打到车刚准备上车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把出租车的车门给关上。
“喝多了?发疯了?”姜软看着驶离的出租车,生气地拧起了眉。
十一月底,他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鼻尖被冷风吹得通红,身子却站得笔直,半点不颤。
她脚步摇摇晃晃,却还倒打一耙数落他喝得多。
“陆之乔找你麻烦了?”沈昼问。
“不算。”姜软摇头,“我会让他更麻烦。”
“他这人比较偏激,你尽量少和他正面起冲突。”沈昼说着,右手很自然地把她凌乱的头发捋好,“如果实在搞不定,随时打电话给我。”
“那我不如雇你给我当个保镖?”姜软笑出了声。
沈昼:“也行。”
“算了。”姜软道,“就我这点年薪,怕是请不动沈总监吧。”
沈昼斜着眼乜她:“知道我不缺钱,还不想点别的法子?”
姜软有好一阵没有说话。
良久,她问:“为什么给我挡酒?”
“你想要什么理由?”沈昼反问。
姜软:“怕李邀对我图谋不轨?”
沈昼没答,算是默认。
姜软突然伸手揪住了沈昼的衬衫领,凑近他。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沈昼听见她说:“怎么?担心我?”
语气戏谑,眼神轻佻。
和在酒桌上与李邀刻意保持距离时判若两人。
“姜软。”
“嗯?”
“你说得对。”沈昼轻笑了一声望着她,一双眼睛清高又暧昧:“是我舍不得,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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