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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听到徐景祎这么说,司扬正色起来,一时没了打探八卦的心思。
徐景祎:“再等等,还没到时候。我还需要再多确认一些事。不止你,可能还需要姜霖他们。”
司扬点头:“行。你确认好了随时叫我们。”
“这件事或许不容易,”徐景祎说,“‘代价’不好说。”
头一回从他嘴里听到这么多的“可能”“或许”“不好说”,司扬不由皱眉:“这么严重?”
“前几天我找姜沛来卜过卦。”
“听姜露说了。跟这件事有关么?卦象很不好?”
徐景祎省去和姜沛的那番对话,只说:“姜沛的龟占甲破损了,在卜卦之前。”
司扬一愣,面色凝重起来:“那……”
徐景祎说:“风险未定,还不急。”
司扬原本是来打探他休息的情况的,结果兜来这么沉重的一件事。见徐景祎暂时不打算多说,他调整了一下表情,回归此番的“正事”:“你既然在家休息,那你的猫呢?我刚刚可听见猫叫声了——还有这些按钮,你倒是有闲心了啊,居然做这么麻烦的事?徐景祎,你变了……”
“你可以走了。”徐景祎说。
“?”
司扬似笑非笑:“一说你不爱听的你就下逐客令是吧?我刚刚可看见了,门口那双鞋不是你的吧。”
放在两天前,徐景祎此时该冷眼嘲讽了。
但这次,他在这么做之前停顿了一下,随即道:“嗯,不是。所以呢?”
“所以?你还问我所以?”司扬半倚着沙发扶手,支着脑袋挑挑眉,“不如说说你金屋藏娇多久了?可别跟我说养猫也是为了人家。”
徐景祎:“嗯,是,怎么?”
司扬:“……”
司扬:“?”
司扬:“啧。”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这人这么腻歪?
司扬看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就这么想藏啊?”司扬瞥了眼客卧,“也行。过几天你生日,是不是该带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
房间里,祝七好不容易应付完两只粘人小猫,尤其是酥球,终于有余力去听客厅的动静,想知道玩蛇的人这么着急来找徐景祎,到底有什么事?
刚好听到这句话,没有上下文,他反应了一下。
——徐景祎的生日要到了?
还有“带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带什么?怎么有点听不懂。
然后他听见徐景祎说:“看他。”
看谁?
祝七感觉自己错过了好多。
之后两人聊了一下生日和装修的话题,大概就是养蛇的人在问徐景祎打算怎么过,徐景祎说再说,然后说起了别墅装修的事情。
养蛇的人语气愕然,好像徐景祎装修那套别墅是什么很反常的事情。
所以那么着急找过来,就为了这些事吗?
司扬这一趟可以说收获颇丰。
丰得他想留下来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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