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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挖了小半筐才停下手中锄头,蹲下来与他一起捡。手上利索地干着活,小嘴也没闲着。悦耳清脆的声音犹如玉盘上滚落的珠子,噼里啪啦往外冒。朱唇轻启,如娇艳花瓣。萧行严紧紧盯着那抹粉唇,微不可闻的滚动一下喉结。“一会儿挖完土豆,我去溪沟那边摘些刺梨。”“那可是好东西,用来泡酒,做干果,制蜜饯都很好吃。”“胥爷爷说你的药方里也需要少量这个果子,我多摘些,到时候他也可以用进去。”“等你身体痊愈,来年你也可以尝尝这刺梨酒。”“地垄边还有不少野根蒜,我待会儿挖些回去,我们中午炒腊肉吃。”温梨麻利地将远处的土豆捡完,嘴里不停与他说着话。眼睛瞟到右侧脚边不远处遗漏的一颗,手却已经先伸出去抓左侧刚才看到的另外一颗。不想她的手刚落下,抓住的不是土豆,却是一只略带硬茧的手。冰凉又紧实的触感,手指关节细长,充满了力量。手一僵,她转过头看向被自己抓住的大手,有些惊讶。一声不吭,静静听着的男人此刻也抬头看向被她握住的手。“那个,我没看清楚,抱歉。”温梨赶紧松手,朝他不好意思致歉。“没事。”见她快速撒手,剑眉微微一抖,萧行严有些遗憾地将手收回去。娇小柔软,手还有些粗糙,想来是常年干粗活的原因。但是手指和掌心温温热热的,这就是她的手?挺小!气氛略显微妙,温梨快速将原本要捡的那颗土豆抓起扔进背篓里。她站起身与他说道:“我去溪沟那边,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起吧。”萧行严摩挲完袖下的手指,起身也要跟着去,结果蹲得太久动作太急,突然一阵摇晃。他趔趄两步,温梨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他一把,看他脸色略微发白,关心地问:“你没事吧?”缓了片刻,头晕的感觉这才散去,萧行严微微点头,朝她浅浅一笑。“没事,起太急了。”这病弱姿态,加上这张好看的脸,温梨急忙躲开目光。太考验人了,我见犹怜的模样,这要是不喜欢男的喜欢女人多好,她分分钟将人扑倒,看得人心痒痒。萧行严站定,皱着俊眉拍掉自己袍子上的泥巴,顺手将那半筐背篓拎起来。温梨急忙阻拦:“你快放下,我会背的,你身体不堪重物。”萧行严将背篓一甩,直接背到背上。大脚朝着地里的锄头柄伸脚一勾,连带锄头也捞到手中。扛起锄头轻松跃下半截高的地垄。转身伸手看向她,“要不要我扶你?”温梨惊愕,怀疑地眨巴大眼。她朝下探一眼,又抬头反复查看他那张俊脸。“不用,我自己能下来。”她从另一边道坎上绕下来,没敢跳。这地垄可比马车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加上下面都是凹凸不平的泥块,她不敢跳。她还是惜命的。迈着小碎步下来,她拿眼瞟他。啥情况,刚才不是还一副病弱美人模样吗?这一眨眼人已经下去了?她都有点怀疑他这身体是真病还是假病?难道胥爷爷昨晚给治好了?那他刚才头晕站不稳是什么原因?起得太急引起的?不过看他现在脸色,果真比早上刚起来那会儿又好看不少。担忧慢慢消了一些,温梨确认过他真无任何异样后,这才放心下来。“要不我来拿吧。”萧行严侧身让她走在前头,扛着锄头的手握得更紧,没有要递给她的意思。“我没事,刚才起得太急而已,我身体很好,莫担心。”温梨看他一副不容拒绝的神色,无奈摇头——行吧。“你要真吃不消,可别勉强,这点东西我背得动的。”“以前你们没回家,我一个人背得比这还要重,一天背好几趟,没那么娇气。”“那是以前,现在有男人在家,无须你这么拼命。”抬抬下巴,萧行严示意她继续朝前走。“还是要当心点,毕竟你刚压下余毒,昨晚又下过针,本来今日最好是卧床休息的。”“别仗着自己年轻就逞能,以后老了有你受的。”跟着爷爷学了三年皮毛医术,爷爷进山,把他交给她,温梨不免多操心唠叨两句。跟在她身后听她像个小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萧行严无可奈何,再次与她强调。“我身体真没大碍,你别那么小心翼翼。”又不是刀伤,只是软寒针和针上的余毒遗留在体内,所以才一直无法彻底痊愈。太医院那帮老御医也是老眼昏花坐井观天,困在宫里太久,太保守,一直没发现这隐蔽的软寒针。现在针已全部取出,只等胥老再帮他清毒就行。后续调养个一年半载,延绵子嗣应该不成问题。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昨晚取出第二根软寒针后,他的内力也已全部解封。就是还不能使出全力,需要压制一下余毒,不然今日他也不可能下得来床。手里这点东西,对他而言,称不上什么分量。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溪沟,温梨让他先把背篓和锄头放边上。她从背篓里拿了一个布袋套进肩膀,开始摘刺梨。萧行严看她摘了一会儿,伸手也去摘。还不等她提醒,他剑眉一沉,迅速收回手,瞪着那黄澄澄的刺梨有些惊异。这果子上的小刺竟然这么硬?枝干上有刺他注意到了,所以摘的时候刻意避开那些尖刺。没想到果子上那毛毛的小刺也这么扎手。温梨好笑地把他手拉开,轻笑出声:“这东西扎手,摘的时候要捏住果顶和果柄部位,轻轻一弯,就摘下来了,别直接捏着果身。”“果子身上的刺也扎手的。”她一边笑着解说,一边给他示范。那双锋利的眸子死死瞪着一丛果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削掉它们。温梨微笑着摘下一颗滚圆金黄的刺梨果,往自己衣服上搓了几下,直接咬进嘴里。“嗯,熟透了,还不错,尝尝?”说着又挑了一颗更加饱满成熟的递给他。萧行严双眉蹙拢,身体微微往旁一闪,没接。他嫌弃地瞥一眼她手里的果子,又盯着她粘着干草和泥巴的衣角,满脸抗拒。也不洗一下就往嘴里塞,多脏。广袖下的手忍了又忍,生生忍住没掏出帕子撬开她的嘴,压下想将果子抠出来擦一擦的冲动。偏过视线看向别处。深吸一口气,他揉揉眉心,暗道一句:眼不见为净。随即摇头,回道:“你自己吃吧,我不喜食酸。”温梨看他有点抗拒,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金灿灿的刺梨果,收回手。其实不算酸,他这颗已经熟透了,只是带点果子的果酸味道。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不敢品尝,可惜,错过了好东西。别看它其貌不扬,还有许多小刺,维生素的含量可高了。温梨捏着果子再次往自己身上蹭两下,又塞进嘴里咔嚓吃起来。汁水爆开,一股独特的酸甜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她笑弯了眉眼:这颗更甜!萧行严眉峰快速抽动两下,看她腮帮鼓鼓,捏紧手中锦帕深深闭眼。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她蠕动的粉唇。“赶紧摘吧,你不是还要去田里查看吗?”经他这么一提醒,温梨赶紧咬完剩下的一半,麻利地继续摘果子。日头升到正当空,气温也渐渐温和起来。摘了鼓鼓一大袋,见摘得差不多,她背起果子带着萧行严下了溪边,朝东边的稻田走去。等他们来到自家稻田,温梨放下袋子,蹲下去查看稻穗的情况。萧行严扫一圈四周的情况,发现连着的五块稻田长势喜人。那一株株挺拔的稻秆上,挂满了沉甸甸的金黄饱满颗粒,散发着阵阵清香。而它一旁的其他稻田,虽然也种着稻子,但是颗粒干瘪,有的甚至还蔫巴发黄。这强烈的对比,简直一目了然。怪不得那些村民羡慕她,这种得的确很好,本事不小。视线不由得移向蹲在地上的娇小身体上。眼中神色微变,看着她的目光不由得微妙起来。这小小的身体,真能种出来这么喜人的稻子?她是怎么种的?:()谁说皇叔不能生?她都二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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