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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
潜进来的敌人太多,赵内监与许参将两个且战且退,终于护着怀王和陈瑛到了承乾宫,里面的人一见这动静,连忙过来将宫门关上。
作为帝王的寝宫,承乾宫大门用的都是最结实的木料,拿结实的精铁门栓栓好,外面的人除非用攻城器,一时半会儿是进不来的。
终于能暂时松口气,怀王一路上积攒的情绪瞬间爆发,近似癫狂地质问许参将:“你不是说再过几天就能掌握京郊大营吗?!现在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就算再怎么不通兵事,也不至于连十二团营的衣服都认不出来。
怀王怒发冲冠,许参将又何尝不是处在震惊和愤怒之中。
他自诩安排得天衣无缝——
先用换防的名义将各个将领调换到不熟悉的驻地,趁夜让亲兵将人控制起来,不听话的就立时弄死,听话的就让他们驯服好人手后再领兵进城,大家有功一起挣,有钱一起赚,和和气气体体面面的多好。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对面就跟开了天眼似的,竟然先跑到皇宫里开片来了。
许参将很委屈:“末将手下都是过命的兄弟,绝不可能干出背信弃义的事。实在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一边说,一边不住地拿眼瞟赵内监,拼命向怀王暗示可能是别处有鬼。
赵内监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站起来对许参将怒目而视:“姓许的,你什么意思!”
“我可没什么意思,就怕有些人做贼心虚,以为我有什么意思。”
“你——!”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似孩童般斗起嘴来。
直到陈瑛一声怒喝:“够了!”
两人这才消停下来,仍像是乌眼鸡似的,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
陈瑛懒得理会这两个只知道内讧的废物,兀自和怀王商量:“殿下,外面叛军来势汹汹,老夫以为,凭咱们的人手,想要稳住局势,恐怕难了。”
这不废话吗!
闻承晏一连串脏话就要骂出口,好歹忍住了,用尽了最后一点耐心:“陈老,这都什么时候了,等他们攻进来,咱们才是妥妥的叛军,您老还逞什么口舌之快呢。”
陈瑛一笑:“殿下难道就想这么放弃了?”
“不然呢?”闻承晏还是没忍住,指着陈瑛的鼻子骂道,“都是你这老匹夫挑唆本王,说什么京郊大营和龙威卫都在你手里,朝中也有重臣可以帮衬,本王这才铤而走险的。”
“结果呢,说好的京郊大营,就只有坐了几十年冷板凳的五团营和神机营这样的货色。龙威卫就更别提了,尽是些本王看一眼都嫌多的废物!”
功败垂成之际,闻承晏也是一点儿都懒得伪装了,指名道姓的将这票猪队友骂了个遍,上到陈瑛,下到甄进义的小徒弟,应有尽有,雨露均沾。用词更是充分显示出了他的文学底蕴,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听得赵内监和许参将是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怀王竟然积攒了这么多针对他们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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