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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承暻颇为受用的接受了夸赞,不过仍然正色道:“孤来北疆之时,其实是做了必死的准备。”
果然见萧扶光震惊的瞪大眼睛,他轻笑:“偷袭大营、刺杀柔然王,无论哪件事都是凶险万分,卿不会以为孤有万全的把握可以成事吧?”
可能被太子的气定神闲混淆了判断,萧扶光的确是到了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一路上有多危险,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闻承暻继续道:“沐昂之他们来之前,都已经给家中留下了遗书。”
“孤本来也做了如果刺杀计划不成功,宁愿与冯家军殉城,也绝不让柔然人踏进中原一步的准备。”
话音刚落,便见到萧扶光脸色变得煞白,心知他是真的害怕了,闻承暻不由得将语气放软:“但因为有你挺身而出,先是绘制了精准的地图帮助修微制定最妥当的计划,后来又发现了柔然王的行踪,拼着小命不要也要给兄弟们指路,将那点渺茫的把握提升到了最大,才换来了今日的局面。”
“扶光,柔然之行,你是最大的功臣。”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正儿八经喊他的名字,萧扶光莫名有些脸热,嗫嚅着开口:“都是臣应该做的,哪里当得起殿下这般夸赞。”
并非萧扶光谦虚,而是他真的就是这样想的——保家卫国,驱逐外敌,是每个中华儿女刻在血脉里的东西。
闻承暻的眼神变得愈发柔和,认真的告诉他:“孤已经将此行始末用密折奏报给父皇,其中将你与修微列为首功。”
看到他还想再推拒,大雍太子分毫不让:“有功当赏,有罪当罚,赏罚严明才不会寒了功臣的心。你小小年纪便为国出生入死,孤要是不重重赏你,岂非是寒了其他有心报国之人的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扶光当然只能答应了。
按理来说,太子亲口说了要赏赐,他于情于理都得给人磕一个谢恩,但这会子萧扶光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继续八风不动地安坐在马车一侧,好像笃定了太子不会怪罪自己无礼一般。
马车继续安静地在这片守卫森严的大营中穿梭,车上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对话,萧扶光靠在车厢壁上,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已经睡了过去。闻承暻看不过眼,拿了小枕头让他靠着,在得到对方安静熟练的配合后,大雍储君那习惯性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也悄悄、悄悄地舒展了一些……
*
在草原上流浪了那么多天,施景辉感觉自己都要变成野人了,好不容易回到了西阳城,他赶紧结结实实的泡了个热水澡,将自己洗涮的干干净净后,换上一身天青色宽袍大袖的文人常服,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千防万防,还是晒黑了!我就说我不能去吧,殿下非要逼着我。”
一个身高八尺的大老爷们儿抱着镜子理红妆的画面实在太过辣眼,沐昂之都没眼看了,将那面菱花镜从他手上抽走,不耐烦道:“少磨磨蹭蹭,殿下等着要见你呢。”
“你少唬我。”使了个巧劲儿将镜子抢回来,施景辉在窗前又是一通狂照,“进府的时候我还听到萧世子和他老人家抱怨说饿了呢,且等这二位吃完饭了我再过去。”
天气这么热,他可不想在屋外面站着受罪。
说着无心,听者却有意,沐昂之尴尬地放下试图抢走镜子的手,欲盖弥彰地开口:“萧世子饿了,和殿下有什么关系!”
“你大呼小叫干嘛呢,这一路不都是世子伺候殿下吃饭的吗?”施景辉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我以为殿下是嫌弃你笨手笨脚的不会伺候,才让世子照顾的呢。”
“你才笨手笨脚!”沐昂之大怒,又有些心虚自己方才的态度,见施景辉依然没事人一样揽镜自照,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要开揍。
两人打闹到一半,突然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响起:“两位实在是热闹。”
施景辉连忙循声望去,就见到冯修微一身红装,浅笑盈盈地站在冯士元的身后。
他的未来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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