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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体比脑子更快,听见她问话,他的手直接往前伸,将那块神仙玉放在她掌心。
只有脸色还臭得要命,想让自己看起来输得没那么狼狈,他梗着脖子嘴硬:“笑话,我会反悔?我看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会不会反悔吧,别拿了我的东西,还要跑去别人那要这要那。”
他几乎已经明说了:不许去找季慎之要东西。
裴朝朝听在耳朵里,觉得挺有意思。
虽然看不见琼光君,但她知道,琼光君在看她。
她秉性恶劣,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再刺激刺激琼光君,而眼下正是刺激琼光君的好时候。
于是她歪了歪头,捏紧了神仙玉,又冲着江独笑了下。
这笑意纯净又漂亮,毫无攻击性,像清晨澄澈朝露。
分明是人畜无害的笑意,但江独却从中看出了点邪恶的味道。
他呼吸骤然一顿——
之前她装出歇斯底里的样子,然后迅速变脸,笑着骂他真贱。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笑的。
现在呢?
又是这样的表情,又要骂他贱了吗?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心脏竟跳个不停,耳膜都鼓噪起来,浑身肌肉应激似的绷紧。
他还从来没这样失态过,心底又生出点懊恼来。
为什么要犯贱把东西送给她呢?
他情绪都跟着混乱起来,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应对措施,只遵从本能地抬起手,要去捂她嘴巴,生怕捂得晚了,她再用轻轻柔柔的语调骂他贱。
然而手刚贴近她的脸,
下一秒,
她扣住他的手腕,温和笑说:“好乖。”
江独动作一滞。
大脑在这一瞬彻底宕机了一秒,声音又低又涩:“乖?”
……她没有说他贱?
裴朝朝用只有他们两能听见的声音蛊惑道:“我叫你给我法器,你就给我了。这么乖,我为什么要去找别人?”
江独睫毛颤动了下,之前脸上的凶戾被愕然取代,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被压到谷底的情绪被她一句话又拔高到山顶,正向的情绪被成倍放大,他突然觉得甜蜜。
他和她离得有些近,她说话间温热的鼻息落在他手腕,却好像烧得他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裴朝朝说完这话,又和他拉开距离,这一次声音稍微大了点,确保能落进琼光君耳朵里。
她声线柔软,对江独说:“再说了,哪里有什么别人呢?宗中我只认识你和季慎之,你和他不一样,我哪一次有事情不是找你?……我不会去找他的。”
这声音也确实落进了琼光君耳朵里。
声音有点模糊,琼光君却觉得清晰刺耳极了,差点把他理智都彻底撕碎。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样强烈的怒气从何而来,但他连指尖都发着热,发着颤。
另一边。
江独听见裴朝朝的话,心里那些对裴朝朝的怨气一瞬之间散了大半,
他莫名有种打了胜仗的喜悦感,转头朝着议事殿的方向望过去。
江独从来不掩饰情绪,他知道琼光君还看着,这会神情几乎能称得上是挑衅。
隔着空间,隔着水幕,琼光君对上他的视线。
岌岌可危,宛如将断的弦似的理智又崩断一点,他眉眼更加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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