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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徐娘子年岁虽说众人之长,可也没有多大,换算上辈子的岁数正是眼睛里泛蠢光的那会,今日是自己想叫表姐疏散的好日子,宋沂怕她破坏了气氛,索性像是正好一般拉了徐娘子的手就往外走,“甭管别人了。正好我荡秋千累了,来来来,徐娘子,咱们去那池边看鱼去。”
徐娘子才被拉住时,只想甩开手,谁和你这样亲热,许你这样拉拉扯扯。只是想着到那池边也好,两个人更方便挑拨离间,便强按捺住被人靠近的抵触,真与宋沂走到了那小池前边看肥鱼。
“口意,这么胖了还喂什么?”徐娘子嫌弃的看着池子里的鱼,每条都像是一天吃十顿的胖乎模样。
宋沂想着拖延时间,就同她神神秘秘道:“徐娘子,这你就看表面了吧。你不是我们县城本地人,不知道这池子里的鱼有神异,莫要看他生的痴肥,其实别有神秘之处哩。”
如今本就是七月里,又是晚间时分,徐娘子听宋沂故意压低了声线说话,霎时间身子发毛,想起了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来。
“徐娘子,你不知道,这鱼池可不是这几年才有的,而是打从前朝、前前朝,以至于记不清的年代流传下来的,原本就有这个方方小小的池子,大家都管它叫锁龙池,里头关着的是本河龙王。
听和尚道士们说,这龙王是那江水龙君的幼儿,只因本性顽劣烧毁了玉皇老爷赐下的珍珠,所以被罚困锁在这龙池里头,那些鱼都是使了法的,叫他受困所在方寸之间不得动弹的苦楚。若是想逃脱啊……”
徐娘子正认真听着,见宋沂停住了口,连忙催促道:“你快往下说呀,怎么逃脱。”
宋沂正在脑海里想着要抄哪一段呢,见徐娘子耐不住急,她想了想素日听那些话书本子里的尺度,选了个不至于犯法违上的道:“若是想受完惩罚逃脱,便需要叫这些鱼儿都跳出这池水塘子才行。”
“全部?”
“对呀,若是一般的惩罚怎么能叫惩罚,这池子的鱼个个都是痴肥模样,你叫它们动弹都难,更别说跳出去了,若是能跳,便好似蜡烛儿烧断铁绳索一般难,所以这锁龙池才能一直流传到今日去,你不信,你就在这池子里找找,看有没有不肯吃的鱼来。”
徐娘子见宋沂故事讲的前后对照清晰,不由得半信半疑起来,靠在池子栏杆处探头使劲往里望,果然在那池中锦鲤条条都开合着嘴。
其实这鱼都是人工喂养熟了的,又没有天敌,可不一见着人探头就围拥过去讨食么。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徐娘子有些恍惚,要是真的如此,那曾家岂不是坐拥宝地,要不然回去和爹说说,叫他别当府同知了,下来当知县吧。
宋沂憋着笑:“何止,我们这里宝地多着呢。非但这儿的锁龙池,城西北角那有个香山寺,寺里有株大红枫树,据说是吃了血肉养的,后来被镇压在那,东门那里有个龙女桥,南门那里有个清凉寺,哎呦呦故事多着呢。”
徐娘子有心想要求宋沂再说,只是她的脸上挂不住,这样央求倒显得自己低了她两三分,转念一想,既然她一个小孩家也知道,县城里其余人自然也清楚,随便找个县城里的回家里说去岂不更好。
徐娘子便咳嗽了一声,正脸不屑道:“子不与怪力乱神,我为人正派,谁要听这些东西,要我说,这些鱼只怕是见惯了人喂养的,又每日好吃懒游,所以才如此,哪有什么龙啊罚的。”
她的初心不改,见着鱼挨在一块,就故意道:“喏,你瞧,连鱼都会挤在一同热闹,怎么做人的反倒争了起来。先前景娘子倒对你另眼相看,曾娘子反而落在后头,可你瞧瞧今儿的安排,她跟着人那是寸步不离呀,把你们俩都撇下了,跟着这样的主子,亏你们也能受得了。”
宋沂听的无奈,怎么又绕到这上头去了,徐娘子的事业心好强啊,“好娘子,这些话就是我那七八岁的弟妹也不会听的,我与曾娘子是好友哩,这是她家的宴席,自然她要做主人翁的,这有什么?
况且去秋千玩也是我乐意,我恼她做什么,景娘子爱跟谁玩就跟谁玩去,她住府城。离我这儿隔了好几十里路呢。人家先前兴许只是客套客套,连我都没当真,徐娘子您怎么反而计较起来。
好娘子,你这样的相貌,又会这样的诗词,长得好人还聪慧,便是我们县城里也少有的美人,何苦在这口齿上不饶人呢。好容易今日乞巧来了你这么一个巧女仙娥,心美人又美的,权当看在这日难得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吧。”
前头说过,宋沂要想讨人的喜欢,其实是很容易的。
徐娘子看周边也只有宋沂肯理她,又把自己夸的那样天上有地下无的,连自己听了都耳朵红,不由得自矜起来道:“好吧,只要她不来惹我,我自然不会针对她。”
宋沂眼角看见有丫头过来请人,想来台子上众人都写完诗了,才松口气,笑着拉徐娘子去与边荣汇合。
那桌上巧果都快被边荣吃了大半了,这是晚上,那些东西又都是面食炸的,宋沂怕边荣吃了夜里积食,肠胃受不住,干脆催着她快些洗手,一只手拉一个的往那台上走去。
众人的诗都已经写出来了,全都固定在那屏风上,边上兰香捧了一扁箩的茉莉花来,另一个丫头和黄香则捧了才刚飘在水上的细针,用帕子擦了递于诸位小姐,两个妈妈抬了灯座叫众人一一看去。
到最后意外选出来个双黄蛋,曾徐二位娘子甭对决了,桂冠叫苏董两人拿了去,一时间难分伯仲,每人都得了四朵茉莉花。
王娘子见今日其余人都出了风头,便毛遂自荐道:“横竖天色还早,有此好诗,不如大家举杯贺上一贺,叫人在这台上弹琴,咱们往那湖上划去,我哥今日在家,家里头空出来好几艘小船呢,足够咱们坐了。”
今日后院没有大人,大家一听醉后划船的有趣,便都点头,齐齐喝了茉莉花浸的一杯清酒,等着船来。
那观湖台后边原来有道锁门开了门,往前就是个下湖台阶,能直通那湖里的,王娘子摆起架势吩咐家下人将那船儿驶来,她抢在前头与景娘子、曾玉英共坐了一船。
下剩的一船,宋沂瞧边荣面色有些晕红,担心她吃酒吃醉了,想着叫边荣表姐和自己一起坐船。
可奈何徐娘子将她胳膊抱住,不肯放人,“不是说好了咱们一起?”她拉扯着人非要同宋沂坐一船去,剩下的边荣便和慧表姐、苏娘子三人坐了一艘。
宋沂无法,只得上船时朝人叮嘱:“若是头晕就躺在那板上,手抓住了船沿千万别松手,别站在上头,小心跌下水。”
可隔着距离,边荣随口应着声,也不知她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那小船前头和后头都挂着灯笼,倒也明亮,只是船儿之间间隔不近,各船娘撑船的速度也不一样,隔着夜色距离拉开,倒真瞧不清前边后边的情况来了。
船娘是知道分寸的,并不敢往湖中央划,只是在王家和曾家府宅沿边这里晃晃悠悠撑着杆子,一来小姐们过了瘾,二来也离得近,岸边又有几个善水性的婆子在,倒不至于出什么大碍,就是小姐们真的跌入水中,也来得及救援。
宋沂见准备充分,才略放下心来,她前头和边荣说叫人躺在板上,不知道边荣是否听了,可她此时却有些动心,只是碍着不是自家的船,又有外人,想了想索性倚靠在那船舱边上,将头仰起,望着天上星月,也有几分惬意。
宋沂有心想要吟诗一首,张张嘴,没想起别的名人诗句,脑海里倒跳出来张宗昌的那首绝世大明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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