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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迪听完,只觉得这位大雍储君是为了面子在虚张声势,顿时将人看轻了三分,又撇了一眼跟在两人身后一声不吭的冯士元,心中冷笑不已,懒得再与人周旋,径直将闻承暻他们带到了柔然王的帐篷前。
众人在门前卸了兵刃,连博迪都将身上的弯刀解下来扔到一旁,仅闻承暻仍佩着一柄文剑,又有柔然士兵过来上下搜身,仔细检查无虞后,才终于肯放人进去。
博迪举着手被两个柔然兵卒上下揉了一遍,冲着面色不好的闻承暻解释道:“见我父王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谁都不让带兵器,现在里面的人也都是没有佩刀的。太子要是还不放心,您的扈从可以继续留在外面守卫。”
沐昂之被搜走了贴身的匕首,臭着脸站在闻承暻身后,用眼神示意几个武艺最高的麒麟卫跟着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时刻戒备。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就算被柔然明晃晃欺负到了脸上,大雍储君也能强忍下这口气,还要换上一副笑脸来应酬朝这边走过来的柔然王。
在见到柔然王的那一刻,萧扶光先是一愣,看画像这老东西还挺威猛的,没想到他真人竟然如此矮小,几乎只到闻承暻的肩膀。光看外貌,完全想象不出这个圆滚滚像颗土豆的老头子,居然就是传闻中结束了北漠草原百年分裂的枭雄。
闻承暻虽然也吃了一惊,但他的养气功夫显然更好,此时面上毫无异色,对柔然王行了个晚辈礼:“大雍闻承暻,见过大王。”
他没有用太子的名头,只报了名姓,谦卑和讨好的态度做了个十足。
柔然王果然很高兴,发出了和身形完全不符的洪亮笑声,络腮胡笑得一颤一颤的,拍着闻承暻的手道:“很好!雍朝的太子,本王一直都知道你是个英雄,今天才发现,你还是个聪明人。”
闻承暻笑而不言,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开,对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大王已经看到了晚辈的诚意,那大家不如坐下来好好聊聊。”
柔然王欣然应允,就在这宾主皆欢的大好时候,突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太子殿下的诚意,难道就是将冯家的祸首明目张胆做了议和的副使?”
萧扶光循声看去,只见说话之人穿着左衽的柔然贵族礼服,头上却梳了个汉髻,瞧着不伦不类,显然就是那个号称喜爱汉学的二王子了。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阿里不哥依旧不慌不忙,指着被柔然王和大王子有意无意忽略掉的冯士元,厉声道:“三十年来,冯家军手上沾了多少我柔然大好儿郎的鲜血,与我族可以说是不共戴天!太子就这么把人带过来,难不成不把我族开出的此次议和的条件放在眼里!”
当初柔然开出的和谈条件之一,就是交出冯家全族任其处置。
被他刺破了虚伪的平和假象,闻承暻和柔然王都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左右贤王对视了一眼,一直像个隐形人的右贤王阿岱才笑道:“太子既然敢将人直接带来,小王相信一定自有他的道理,二王子又何必咄咄逼人。”
说完又嫌弃道:“都怪这些日子和你这个讲究人说了太多话,害我都变得文绉绉了。”却是将二王子喜欢汉学的事情当成了打圆场的笑料。
众人给面子的笑了,没人再去管阿里不哥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柔然王趁势将闻承暻引到已经铺设好的案几前坐下,自己也在上首的虎皮褥子上坐了,沉下脸来,对闻承暻道:“本王这二儿子虽然有些无礼,说得倒也是实话。太子把冯大将军带过来,打的到底什么主意。”
这时谈话才算是终于入了港。
闻承暻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起身向柔然王敬了酒,按照柔然的习俗一气喝干了后,才道:“不敢欺瞒大王,晚辈此次过来,就是想为我舅舅全家,向大王讨一条活路。”
“讨一条活路?”柔然王很感兴趣的样子,向前倾身,示意闻承暻继续说。
“晚辈自知舅舅全家镇守边关多年,与贵国已结下血海深仇,因此不敢奢求大王原谅。只是这些天晚辈已经筹集了些银两,或可补偿贵国一二。”
大雍储君此时的姿态放得极低,吐出来的话却让柔然上下一惊,“一百万两银子,只要大王肯高抬贵手,晚辈定当如数奉上。”
一百万两!
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大雍一年的赋税,其实也就一百五十万两上下。就连柔然一开始狮子大开口要求的赔款,也不过一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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