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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切几根手指,她死不了的。”
“切手指也不行!”菲丽雅似乎是被特莉丝那悲惨的“身世”所打动,圣母心开始泛滥。
芙洛丽丝有点不满:“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让我来吧。”菲丽雅虽然反对芙洛丽丝使用肉刑,但也感觉特莉丝和陆遥之间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只见菲丽雅在旁边木头堆里抽出一条约半米长的圆木,抄起一把锯子把它纵向锯开,一分为二成两条半圆柱体,然后像夹面包一样用两根半圆柱夹住特莉丝的脚踝。
随着一串晦涩的古精灵咒语从菲丽雅嘴里飘出,两截原木好像活过来了一般,开始生长愈合,重新合二为一,连带着把特莉丝的脚脖子和钢铁脚镣一起包裹在内,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足枷,把特莉丝的一双玉足以微微分开的姿势固定在原木的两端,就好像特莉丝的双脚之间长出了一根木头一样。
紧接着两条手腕粗的根须一左一右从原木足枷的上方生长而出,一路向上延伸直到卷住阁楼的横梁。
特莉丝的双腿也被迫慢慢抬升,直到大小腿都悬在半空中,和地面平行,整个人被折成一个“L”字,一对赤足正对前方。
特莉丝心中莫名不安,两只小脚在半空中不停地晃动,但在足枷的束缚下自然收效甚微。
然而就在此时,足枷的上沿却慢慢长出十条纤细的藤蔓,如同嫩芽般“破土”而出,缠绕住特莉丝那十只珠圆玉润的脚趾的根部,让顽皮的脚趾失去了活动空间。
随着纤细藤蔓的逐渐向后收紧,特莉丝的本来蜷缩着的足心也渐渐被掰开,脚尖向后勾起,直到脚背和脚趾完全贴合着原木足枷的弧度,特莉丝感觉到自己小腿后侧的腓肠肌和比目鱼肌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自己的双脚更是完全被“镶嵌”在了原木之中,从脚趾到脚跟都动弹不了半分。
菲丽雅把特莉丝“安置”好后,就转头走向房间角落的魔药工作台,挑了几款药草扔到研钵里,又往里面加了一点咒油和清水,然后开始研磨,发出一连串“咚咚咚”的响声。
没一会,菲丽雅就捧着药钵,重新回到了特莉丝的身前,只见药钵里盛着些许淡红色的油状药剂。
由于魔药台在特莉丝的身后,特莉丝并不能看见菲丽雅在药剂里到底加了什么,但是那从药钵飘出的淡淡的辛辣气味,想来不会是什么恢复药剂。
菲丽雅拿起一个刷子,把钵内的药剂细致地涂抹到特莉丝动弹不得的嫩白足底,从足跟,足弓,到前脚掌,乃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均匀地抹上药油。
似乎是担心特莉丝搞不清楚状况,菲丽雅一边涂,还一边劝说道:“和你们人类不同,我们精灵并不崇尚暴力,也从来不会用酷刑拷问战俘。有时即使形势所迫,不得不进行审问来获得关键情报,我们也会采取比较“温和”的方式……你脚上的‘炽藤液’混合了风络草,蔓星藤和狼毒花,能极大限度地提升你脚底的敏感度,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会引起极大的刺激。莉姆小姐,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到底和陆遥是什么关系?陆遥接近我们陛下,到底是在谋划什么?”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特莉丝可怜巴巴地望着菲丽雅。
菲丽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就坚定了下来,拿起法杖对着特莉丝的脚枷轻轻一点,只见许多细芽在原木上长出,如同一根根细微的触手,开始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用尖端去触碰着特莉丝毫无抵抗能力的足底。
“呼~”特莉丝轻咬下唇,呼吸略有加速,脸色如常,但是那骤然紧绷的小腿却暴露了特莉丝恐怕并没有她表现得那般平静。
“莉姆小姐,现在改变主意,还为时不晚。”菲丽雅还在劝说。
“呋唔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嘻嘻嘻……”特莉丝咬牙说道。
随着“炽藤液”逐渐被她的双脚吸收,只觉得本来就细腻软嫩的足底皮肤变得更加纤薄,好像一个被剥去了蛋壳的熟鸡蛋。
特莉丝的玉足本来就没有半点茧子,如今在药物的影响下更是异常敏感,根须的每一次触碰都在脑海中成倍放大,让特莉丝坐立不安,笑意也开始从嘴角溢出。
见特莉丝油盐不进,菲丽雅也有些恼火,轻轻挥动法杖,涌向特莉丝双脚的根须越来越多。
各条根须间的各司其职,一些长出细密的绒毛,轻轻搔刮着特莉丝的足底,在她的白皙足底上下游移,亲吻着每一寸粉嫩的肌肤,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脚板上攀爬,挑逗着被“绒柳泪”浸润透了的神经末梢,带来“动态”的痒感;另一些则变得坚硬,用须尖按压着特莉丝足心的穴位,力度及压力比前者更大,好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脚底按摩师,把无穷无尽的痒意如尖刀般捅入最深层的痒肉,带来“静态”的痒感。
“噗哈哈哈哈哈哈!快……快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层次丰富的痒意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特莉丝的大脑皮层,她的面容五官开始扭曲,终于爆发出高亢的笑声,双脚悬在空中,连带着足枷好像荡秋千般进行着疯狂的钟摆运动,但无论特莉丝如何挣扎,双脚和足枷间依旧保持着相对静止,柔弱的足底被嵌在原木之上,根本无法摆脱根须的袭扰。
“莉姆小姐,只要你从实招来,我马上就住手。顺便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炽藤液’能让你皮肤下的神经末梢保持激活状态,只要药效没有褪去,无论怎么挠,你的感知都不会钝化。按照我在银月战争时的经验,没有任何人类能在生理上忍受这种程度的痒感,莉姆小姐还是趁早乖乖投降吧。”
“呃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特莉丝嘴上不断地求着饶,心中亦是苦闷至极,“炽藤液”的药效极好,比平时自己用来折磨母狗使用的“凝光露”更加的霸道,毕竟“凝光露”的初衷只是一款美容产品,而“炽藤液”却是纯粹为了痒刑而被研制出来的拷问用具,自然是效果拔群。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玉足在足枷之上没有一丁点活动空间,缠绕在脚趾根部的藤蔓让稚嫩的足心一直维持着大张的状态,自然也无法通过蜷缩足底的筋束来抑制那如潮般的痒意——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已经如抽筋般地不住地大幅度地痉挛着,好像是在徒劳地尝试着隔断痒感的传播路径,但另一边双脚却被迫陷入一种诡异的“静止”状态,在足枷的束缚下明明痒得要命,却又偏偏无处可逃,只有足底的筋膜在微微地抽搐,做着无谓的反抗。
这种奇妙的反差感与无力感,几乎让特莉丝陷入癫狂,但她又不得不尽可能地保持清醒,以免自己在本能下引动子宫内神力,让这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旦。
“噗呋呋呋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不可以……呜呜呜呜……不要再饶了……我真的不知道陆遥想干什么……呃哈哈哈哈哈……我的脚,脚要坏掉了啊哈哈哈!我发誓……呜噢噢噢噢噢哈哈哈……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特莉丝嘴里的大笑逐渐混杂了哭腔和哀嚎,既是演技,同时也是因为自己真的已经迫近崩溃的边缘,再这般下去自己恐怕是忍不住要迸发神力宰了眼前这两只可恶的尖耳朵,到时偷窃“烈阳之枪”的计划只得胎死腹中,要强抢神器,免不了要和塞尔娅大战一场。
但如果在精灵王庭和塞尔娅大打出手,对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更不知道世界树是否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术,有着什么底牌,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要打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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