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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傀界是岑夫子的主场,死亡规则和笔墨有关,这一点都不奇怪。
万一被这脏墨滴到的人就会被捕杀,那现在这几个人怕是要完。
没过多久,房间满员,瓷娃娃笑着关上了门,房间内陷入了黑暗。
忽然,谢铭迟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自己脖子上,他心叫不好,伸手碰了一下,果然是湿润黏腻的触感。
他也中招了。
接着,房间内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发出惊呼,脏墨同样滴在了他们身上,或是头上、脖子上,或是衣服上。
有人害怕地立刻擦掉了脏墨,但他很快就发现,擦掉根本无济于事——在墨滴落的位置上,被擦掉的墨诡异地从他们身上渗了出来!
凌千和他们进了同一个房间,这会儿也发现了脏墨的奇怪之处,严肃道:“大家别再擦了,这应该是被大规则标记的意思。”
谢铭迟联想到昨天的曲夫子傀界,只要所有人进入房间就会触犯大规则。虽然岑夫子傀界变了一些,但本质大差不差。
这些脏墨从天花板上落下,众人根本避无可避。
这时,谢铭迟敏锐地捕捉到室内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下一刻,房间四周的烛台亮起,映照出橙黄昏暗的灯光。
他立刻抬起头望去,只见天花板上满是黑红的墨迹,像楼上还有一层往下渗黑红的脏墨似的。脏墨渗出来的速度很快,分布也广,在这间房间里根本没有死角可以躲过。
看来大规则是所有人都被迫触犯了。
谢铭迟放平视线,快速在室内扫过一圈。
和曲夫子傀界有相似也有不同,不同之处在于,今天灯光亮起这么久,也没有鬼怪跑出来的迹象。
相似之处在于,房间的正中央都有一件显眼的物品。
昨天是石磨,今天的,是一卷悬浮在空中的书。
那卷书很大,纸面上本是空白一片,但此刻正在自动浮现出字迹。
贺岐当即看清了上面的字,说:“哥!那上面是进入房间人的名字!”
下一秒,他声音略微颤抖:“现在是我的名字!”
谢铭迟不敢立刻靠近书卷,只能问贺岐:“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面吗?”
“……现在是你的名字,”贺岐抹了一把汗,飞快地数着上名字的个数,说道,“有很多人的名字了……目前为止还没有凌千姐的。”
谢铭迟:“第一个是谁?”
贺岐:“是……陈颂。”
谢铭迟放大声音:“谁是陈颂?”
一个微弱的声音立刻从前面不远处传来:“是我……”
谢铭迟朝他看去,看清他的那一瞬间,满心都是惊悚:“你身上……”
陈颂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惊恐地喊叫起来:“这是什么?!”
只见原本滴在他衣服上的那滴墨,此刻就像有生命一样,在一点点滋长,很快就爬遍了他的半只手臂。
谢铭迟敢肯定,再有两分钟,他整个人就会被脏墨吞噬。
也许就会变成脏墨的一部分。
不像昨晚激烈的逃亡,今天的死亡方式更像是一场凌迟。不少人注意到陈颂身上的变化,立刻惊叫着跑远。
意识到形式的严峻,谢铭迟立刻冲上前靠近书卷,看到第二个名字后,他喊了一声,发现第二个人身上同样有脏墨滋生的迹象,只是比陈颂慢一点。
已经不用去一个个验证了,书卷上面写下的名字的顺序,就是他们凌迟的顺序。
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小规则,并且找到像“生门”一样的逃生办法。
谢铭迟总地瞥了眼书卷,却在看到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他的名字……似乎比他刚冲上来时深了一些?
书卷上的名字,字迹大部分都满足从前到后依次加深的规律,但中间也有那么几个像他一样的名字,格外加深了一些。
谢铭迟看不到自己脖颈后面那滴脏墨,于是伸出手来,让天花板上的一滴脏墨掉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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