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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忙。
忙死了。
上次这么忙,感觉还是在上次。
禅院直毘人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揉捏着自己笑僵了的老脸,停在亮堂的书房前,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仔细想想,他真的有那么想要禅院兴旺吗?
从光打在房间上的投影来看,书房里要处理的文件已经和他人一样高了。
能推的他全部都推了,可是最后汇集到他手上的事务还有这么多,美名其曰只有贵为家主才能决定——说真的,就是长老们在合起伙搞他吧?在要起飞的时候争着拖后腿,这也能算是禅院特色了。
他在心里把可能给他使绊子的家伙挨个骂了一遍,但是人高的纸山还是静静堆着,没有丝毫减少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
纸山后坐着个小孩,头也不抬地说:“这些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回信你誊写一遍——”
他举着小孩欢呼道:“座敷童子果然是福神!”
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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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禅院直毘人清了清嗓子,把小孩放下,又做作地摸了摸心爱的酒葫芦,说:“真是难得见你一回啊。”
莲露出了看破不说破的眼神。
她没理会直毘人的寒暄,拍拍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说:“文件记得全看一遍,不要偷懒。”
直毘人“哈哈”笑了两声。
他连长老们挖的坑都能一个不剩地全踩完,她要给他设什么陷阱他还能看出来不成?
虽然心里这么想,他还是坐在书桌前,装模作样地拿起页纸,嘴里说:“刚刚五条家那边给我说了个很有意思的提议。”
“他们说【六眼】和【抹消术士】年龄相仿,正巧可以来场姻亲,以避免不必要的争端。”
莲拉开门的动作顿住。
她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奇异的兴致:
“他们真的这么说?”
“你也觉得很有意思对吧。”禅院直毘人立马顺势放下那页纸,说:“对面那个老家伙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在打瞌睡的时候说出了胡话,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地提议,还说什么【抹消术士】说不定能帮【六眼】减轻负担——这种话都说出口了,他自己没意识到问题吗?
说真的,五条那边到底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诅咒师夺舍了吧?”
“说不定呢——”莲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有人给他们把虎描述成了猫,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与虎谋皮……这个施以援手的家伙,我要好好感谢他才行。”
她微微笑起来,松绿色眼睛隐约泛起幽光:
“没问题,答应下来吧,让我看看对面那个宝箱里藏着什么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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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抹消术士】的“完美出道”给了五条急迫感,【六眼】的“出道会”在那不久后也安排下来了,而二者的第一次见面也会在这里。
这种人员繁杂的场合,禅院方面可以远远地看上一眼这一代的【六眼】,要是心里认为不合适,能够选择立即停止这次尝试,大家都和和气气地当做无事发生。
这是个规格丝毫不亚于【抹消术士】出场的宴会,举办地点在有资质承接国宴的迎宾馆。将传统元素与现代技艺巧妙融合的建筑设计既以简约留白给人以空间上的辽阔感,又仔细刻画了不经意处的奇巧,屋内行廊用整墙的巨幅浮世绘和璀璨灯光渲染出奢靡华贵,屋外廊桥又以湖、树、石勾勒出隽永侘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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