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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芩一时都忘记自己膝盖受伤,抬眼见秦子率单手捂着鼻子,指缝间渗出猩红血迹。
他睁大眼睛问:“你怎么了?”
秦子率的一张俊脸红得快要跟他的鼻血一样了,他自己也很惊讶,匆匆说:“我最近上火。”
随后就起身几步走进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再出来的时候鼻子已经不出血了。
只是额前的发丝沾了水,湿成一缕一缕,有些碎发黏在皮肤上。
他几步过来,躬下腰,脊背形成一道蓄势待发的弧度。青筋明显的手握着枣芩的脚踝,另一只手用湿毛巾将血渍擦去。
“擦干净了。”他喉结压下,湿毛巾还被紧紧攥在手里,都攥出水来。
也是这时,才注意到枣芩膝盖下方的位置有一小块青紫,因为刚伤并不算很深,但在他瓷白肤色上异常显眼。
秦子回神,眉头皱起,“宋呈弄的?”
枣芩点了好几下头,每个字都加重,“特别疼!”
“……不过也不是他弄的。”枣芩演示着,但不好意思全说,只能半真半假道:“就在这里,我被他推了一下,就不小心撞到床边边上去了。”
他又重复一遍,抬眼跟秦子率对视,“真得很疼。”
好委屈的样子。
秦子率身上常因各种原因,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受伤,他都不怎么在意。但看着枣芩腿上这点淤青,他比自己身上所有存在过伤口都严阵以待。
在枣芩探着头略显疑惑的目光下,他起身再次去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中又拿着一块湿毛巾。
被握着脚踝覆盖上的那一刻,枣芩没忍住想要抽回腿,却又被秦子率握住小腿肚,“宿舍什么也没有,不处理一下明天肯定更疼了,淤青还会变重。”
毛巾又冰又凉。
听到那句会更疼,枣芩犹豫片刻,决定忍忍,他攥着被子。
寸头男人的瞳孔是似狼一般墨中带绿,但他现在感觉对方只是长得凶,但人还是挺好的。
枣芩飞快说:“谢谢啊。”
秦子率挪开视线,嘴角的弧度不受控制地往上扬,但很快被他压下,“明天出去给你拿药,中午记得回宿舍。”
“嗯好。”
枣芩说完打起哈欠,原本紧紧并着的膝盖都松开些许。估摸着差不多了,秦子率才罢休。
今晚情绪起伏过大,枣芩抱着被子,脸颊陷在柔软的布料,很快入睡。
另一张床上铺的秦子率根本睡不着,他曲着腿,手枕在脑后。
人不去想,有些画面却会自己浮现,继而不受控发展。
他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顶着灼热温度,下了床直接进卫生间把冷水往自己脸上泼。
等出来后,又控制不住站在了枣芩面前,枣芩已经睡着呼吸清浅。
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大手小心翼翼地悬空贴着小室友脸颊,又不敢把自己冰冷的手真正碰上去,仅仅一面手掌就可以罩住他的半张脸,又软又小。
鼻尖翘着的弧度让人忍不住触碰,睡梦中的人哼哼两声,微耸了下鼻子,表达着自己的不舒服,继而转身侧躺。
也不知道哪里买的劣质衣服,蕾丝有点扎,但好在不贴皮肤,不会让穿着它的人难受。
腰部陷下去一个不可言说的弧度,因为腰太细太软,布料都堆积在一起。但到胯部,后面的布料又被绷起,若是有灯光,怕是可以透过紧绷的布料看到下面的肤色。
被子被没了遮挡的作用,裙子也只能堪堪遮大腿根。
夜晚开到荼蘼的白色花瓣。
只有此时此刻才能以小偷的身份窥视。
·
宿舍内明亮安静,只有枣芩一个人。窗户外葱郁浓密的树叶遮挡部分阳光,但不妨碍今天是个大晴天。
枣芩慢吞吞爬起来,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知后觉发现,那件衣服还穿在身上,昨晚忘记换下了。
这种衣服很难找到男士的,他就买了女士的。胸口开得很大,他作为男生只有一点点弧度根本撑不起来,连肩带都一个劲地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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