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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我是谁?”怀乖手持云水剑,问道。
“我以为你第一句话会问我,为什么救你。”
元殊似乎也没有想要他的回答,屈指弹了一下眼前的剑侧,一声清亮的撞击声传来,“你不要告诉我,这个,是你的剑?”
“废话,不是我的,难道是你——”怀乖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痛,剑竟然脱了手,紧接着眼前寒光一闪,面具被劈作两半。而且右脸上有一丝湿凉划过,是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竟然能从自己手中夺剑?
怀乖暗自惊诧,这还是前世那个病秧子吗?怀乖欲发力反击时,又想到一旦用了灵力,说不定更快被言冥发觉,便只得暂且按住,等待更好的时机。
而另一边元殊,惊讶之情更是溢于言表,“不好意思,我久不用兵器,手上把握不好力度,这才伤了你。”他说着,脸上的惊讶竟真的转为货真价实的歉意。
怀乖暗暗收回自己刚才的话,觉得这一世的元殊,似乎病得更重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不过,我也实在没想到,你们仙界居然有能伤主的灵器?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元殊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松手,那剑立刻飞回怀乖的指间。
怀乖闻言如坠冰窟,大拇指无意识地用力攥着戒指。
他也没想到,前世的伤疤就这么猝不及防被一个不相干的人,给血淋淋地揭开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既然他能看出来,那么,其实前世很多人也早就都看出来了……
在所有人眼里,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尊,只不过是个笑话。
更可笑的是,他以为降真镜中的陆离,对“自己”不一样,什么“滴血认主”,竟然也是骗人的。
他从来,都不曾真正信任过他。
“你长得,可真像姨娘。”
“你说什么?”怀乖回神,才发觉元殊不知何时已近在眼前,专注地观察自己。
“她难过的时候,也是这样。比任何时候都沉静如玉,绝不让别人看出来。”元殊道,说了向后撤了一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怀乖这时已反应过来,冷笑道,“我娘是九重天幻锦仙子,你一个妖魔,算她哪门子的外甥?”笑话,前世,他可不记得元殊曾经说过自己和他娘有什么交情。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
“魔尊有命,所有地方再搜一遍,不准遗漏一处!”
“是!”
怀乖想跑,却被元殊拽住手腕,转瞬化作两缕清风,在林间穿梭。树梢的叶子此起彼伏,如同波浪,裹挟着一切,层层叠叠,推向未知的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落地了。
“从这里出去,就是代面国的密室山林,你想必之前应该也去过那里吧。没去过也没关系,只要能离开这里,去哪儿都好。”
元殊说着,取出一个令牌,伸手将它推到前面的断崖上方,随即出现了一个泛着流动银色波纹的结界。
“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结界后面真是万丈深渊呢?”怀乖对他的戒备愈甚,毕竟老天从未给过他无缘无故,没有条件的善意。
“逆子,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把他抓回来!”
一阵黑风袭来,竟然是魔尊翦牧率众前来。
怀乖又见到了那张脸,隐隐散发黑色魔气,目光锐利,暗藏疯狂。勾起了他前世的噩梦。当年,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
翦牧不等元殊说话,立刻出手,一掌挥出,一团黑雾迅疾朝怀乖袭来。
怀乖眼前忽然出现元殊的脸,他竟然用后背替自己挡下了那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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