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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宽帮宋绮年拽着绳子。
宋绮年把铁锁从水里捞了出来,将手套咬在嘴里,开始开锁。
可她立刻发现这个最简单的锁,恐怕是最难开的。
因为它锈得很厉害。
宋绮年一使劲儿,钢钎便断在了锁芯里。
别说撬锁,就算用钥匙,恐怕也没办法打开这把锁。
“给我钳子。”宋绮年摇头,“锁锈死了,只能把链子钳断。”
“您力气不够。”阿宽道,“换我来。”
宋绮年也不逞强,立刻拽着绳子爬了上去,和阿宽交接。
铁链极粗,即便用最大号的钳子,也得花好一番功夫才能弄断。
阿宽站在铁门上,双腿都踩在水里,铆足了劲儿。小武也随即爬过来帮忙。
铁链和铁门碰撞发出的哗啦声,终于引起了看守的注意。
“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同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烟花。
宋绮年嘘了一声,男人们暂停了下来。
看守侧头听了听,耳中只有烟花的爆炸声和宾客的喧哗。
“快看!这个大!”同伴激动地伸手指。
天空中绽放一朵巨大的变色烟花,引得宾客们齐声欢呼。几个看守也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好。
宋绮年打了个手势,阿宽和小武继续工作。
大湖边的小道上,傅承勖和江映月一边看着烟花,朝北边一处暖阁走去。
满庭的灯光和头顶的烟花照得傅承勖的侧脸愈发坚毅分明。
江映月赞叹:“我们家绮年对傅先生的评价可不错。不知道您回国是打算定居呢,还是只是回来小住的。”
“多谢宋小姐的赏识。”傅承勖微笑,“我在国内有一大盘生意,少说会住上很多年了。”
江映月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认识的华侨,在海外挣下一大片家业,最后还是要回到祖国来娶妻的。不知道傅先生在择偶一事上,有什么打算?”
傅承勖笑意加深:“我只想找一个和我互相欣赏、了解的人,至于她来自哪里,并不重要。”
“出身也不重要?”江映月问,“比如我们绮年,清清白白的小户人家,人品朴质,又漂亮又能干,性格也好,比那些只有嫁妆、被惯坏了的千金小姐好多了!”
“宋小姐确实是极难得的优秀女子。”傅承勖道,“她这样的女子,单单做个妻子,真是屈才了。”
江映月一愣:“绮年说得没错,你还真懂欣赏她。”
“是吗?”傅承勖扬眉,“很高兴宋小姐这么觉得。”
江映月道:“傅先生,你要知道,你眼中绮年的优点,对别的男人来说,恰恰是她的缺点。”
“我不是别的男人。”傅承勖道。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暖阁门口。
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朝来人微笑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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