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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久心口停滞一瞬,眸子的神色愈发迷茫:“是我哪里做错了吗?妻主为何要……”
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咬紧唇瓣避开对面的视线,“当初嫁给妻主时,妻主答应过我,那种事情应该循序渐进,不会强迫我的。”
什么那种事情?
姜眠后知后觉领会了他的意思。
她轻挑起眉梢,语气揶揄:“那总不能这么久,我们一点亲近都不许吧?”
对面的人居然显而易见地无措起来。
像是平日里不接触外人的内阁公子被地痞流氓给随意调戏了,偏生他还不明状况嫁了过来,这下是连躲都躲不开。
姜眠心头溢出来奇怪的情绪,都说到这份上了,这黑莲花还能继续忍下去不怼她?
“妻主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许知久往后退了一步。
尽管对妻主的看法改善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下一步地亲近。
“算了,你先休息吧。”
姜眠没再继续和他闹了,重新整理好可用的书籍,然后在新买的纸张上记下来自己缺少的诗经和策论。
避开这个话题后,许知久松了一口气,他在地铺上坐了下去,这才意识到垫子下加了几层被褥。
轻抬起眼睫,少女正忙着清理屉子里的书,与他的视线交错。
“东西已经找好了,不会再吵到你,睡吧。”
被捕捉到偷看的许知久忙侧开眸子,下意识应了句:“嗯。”
心头莫名升起些许的紧张。
这在往常并不多见。
这样的相处模式大概只有婚前是这样,婚后的日子过得有些浑浑噩噩,以至于他有时间也会怀疑是不是他太过一意孤行了。
他身上的药逐渐开始起作用,就连躺下入睡都变得轻松了些。
再等到他醒来已经天黑,光影的源头是一根崭新的蜡烛,上面的火光摇曳,在屏风上映照着对方的身影。
屏风……?
是之前他刚嫁进来时买的屏风,只可惜后面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受了损,之后他又搬到了厨房休息,所以就没有在意这屏风的去处了。
许知久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其实他一直清楚自己身体上有些不对劲。
大概是得了失疯症,许多事情都模糊得很。
这副模样的自己,既有不可见人的病症又不肯亲近妻主,妻主如今想和离也是正常。
他视线垂下,落在药酒膏药上。
思索片刻后还在屏风后撕扯开和血肉纠缠的布料,唇瓣咬紧粗略地上着药,同时还需要关注屏风后的动静。
只是他的担忧似乎是多余的。
那人一动不动地坐着,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
听着那声音他莫名的安心下来。
熟练地翻找出可用的布遮掩住伤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伤口会崩开这么多的口子,但也只能将这些药给上好。
在这间隙里他将大部分的伤口都处理好,随后将衣裳全部拢好,拿着新的贴身衣物站起身来去厨房里烧了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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