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失神也只是一瞬,宋蕴很快便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俯身,捡起那本砸在自己脚背上的书。
是一本才抄不久的论语,书页间还残余着劣质墨香,但书面整洁,字迹端方清晰,浑劲有力,最适合给孩童启蒙。
看得出,抄书人用了不少心思。
宋蕴将书递过去,卫辞连忙腾出手来接,青涩的脸庞上仍带着些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是我走得太急,才不小心冒犯了姑娘。”
他身形削瘦却富有生机,如拔地而起的青竹,稚嫩的脸庞掩不住格外出众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如田黄石般剔透清澈的眼睛,是一种几近耀眼的漂亮。
上辈子宋蕴见多了男子眼中的算计和欲.望,如眼前少年这般赤诚坦荡的眼神,她从未遇到过。
“不碍事的,”宋蕴脸上带出浅浅的笑意,侧身让出一条路来,“进来吧。”
卫辞双手抱着杂乱的书本,脚步却迟疑起来,或许是离得近了,那曾在风中嗅过的香气愈发清晰,他连忙垂下视线:“不必了,既然恩师家中有贵客,卫某改日再来拜访。”
“恩师?”宋蕴突然来了兴致,一板一眼的打量着他,“你……就是父亲的学生?”
听到“父亲”二字,卫辞抱着书本的双臂猛地收紧,恩师家中发生的变故他早有所耳闻,起因还与他有几分干系,不必问他就猜到了眼前这位贵女的身份。
不知为何,他竟生出了些许羞.愧,结结巴巴的承认:“是,是我。”
如果不是因为他,青云师妹的身世不会那么快曝光,恩师不会痛心多日,寡欢至今,而这位出身侯府的贵女,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像是一个卑劣的行凶者,在受害者面前无所遁形,只能俯首等待审判。
但贵女却似乎对他不感兴趣,只问他:“这些书是你亲手抄的?”
“是,”卫辞脸上划过一丝窘迫,小声解释说,“往常都是恩师亲手书写,只是恩师最近不得闲暇,我便自作主张抄了些,远比不上恩师用心。”
宋蕴眸底掠过笑意:“已是很不错了。”
小小年纪便习得这样一手好字,饶是整个大盛朝都找不出几个,可宋蕴有一点想不明白,以卫辞这样的才识,前世似乎并未出仕?
前世她回到慈水村时,父亲已然入土为安,村中的学堂被遣散,唯一的学生也不知去向。可如果卫辞有心出仕,京城不会没有他的消息。
那他究竟去哪儿了?会不会知道父亲离世的内情?
宋蕴想得出神,连卫辞的话都没听清,直到他递来一个巴掌大的白瓷药瓶,她才如梦初醒。
“恩师腿上有伤,又不肯医治,每逢阴天下雨便会疼痛难忍,今日天闷得厉害,夜里怕是有雨,此事便劳烦姑娘上心了。”
卫辞拱手朝她行完礼便离开了,宋蕴握着仍有余温的瓷瓶,垂眸望见地上整整齐齐摆着两摞书,正是他抱来的那些。
一摞是论语,一摞是千字文。
“姑娘刚才在跟谁说话呢?”莫绫脚步轻快的行至门口,低头一看,惊讶起来,“怎么还有一摞书?姑娘,咱们可没带书过来呀。”
宋蕴收起白瓷药瓶,匆匆瞥了两眼地上的书:“收起来吧。”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不知是夜色更浓,还是乌云更密,闷热被带着丝丝凉意的南风吹散,没过多久,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桂花树的叶子上。
宋柏轩忙活了许久,才把房间收拾出来,可面对一脸平静的宋蕴,他仍有些忐忑:“蕴儿,这房间太小太简陋了些……”
慈水村地处偏僻远离县城,本就十分贫穷,即便宋柏轩是村中学堂的夫子,也只是吃饱穿暖,根本赚不到多少束脩。
宋家宅子满打满算也就三间房,一间是宋柏轩在住,一间是真正的侯府千金在住,剩下那间被拿来用做宋柏轩的书房。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