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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足下踏风,两下起落便追至他背后,纵然知道剑锋斩不开他身上银甲,还是挥剑刺削,劲透剑刃,神机一声闷哼,身子跟片树叶似的飘前,却是借着他这几剑之力拉开距离。
司空紧着追上几步,同他前后脚迈进大殿。
大殿内烛火明亮,神机踉跄进入大殿,就地一滚,藏到一条朱漆圆柱后。
司空旧地重游,见到这样熟悉的地方,不禁停了一步,举目只见殿内空旷无声,烛光映照下,君主往常坐着的那把宽大交椅依然铺着一张白虎皮毛,只是现在并没有人在上面。
他一晃神,背后大门“砰”一声合拢,上下左右四只角落劲弩连发,箭支“咻咻”作响。
司空心下一凛,急忙提一口气跃上大梁,目光才一转,便见神机在下方又是一闪,没入另一条柱后,头顶承尘一翻,“嗖嗖”向下射出一片利刃。
他急忙弯腰俯身,一下翻到大梁下方,双手手指成钩扣在梁下,脚尖抵在一端墙壁稳住身形,果然左右两边又一阵机括响声,两排箭矢交错射过,他若是跳下大梁,刚好就给射个对穿。
神机还在柱子间移来动去,司空趁着间隙飞身扑下,喝道:“你这些机关又能撑到几时?”
神机头也没回又是一滚,脚在柱上一顿折身进入大殿后方,所过之处劲弩疾矢纷纷射出,好是阻得司空一阵。
司空连随翻身在墙上柱间点足腾跃,避过机弩紧追进去。
殿内乃是君主住着的地方,就是司空,等闲也不常进去。
但神机乃是枫林土木机关设计之人,想必即便是君主卧内,他也十分熟悉,是以左穿右插,虽是闪避遁逃,身形却是行云流水一般快捷,窜入君主卧房。
司空一剑横胸,长驱直入,这一路却并没有设置什么机关,看来神机也并没有多少机会在君主的住处多动手脚,大殿上的机关或者也是出于君主授意方才装上。
然而神机既然往这边遁逃,必然有他的诡计。
司空不敢大意,眼前虽然是君主的卧房,他也是一剑刺出,震散了门板,方才踏步进去,眼光一转,便见神机于房间中央猛一跺脚,整个人接着团身一矮,踩开那方地砖,竟然落了下去。
密道?
司空大吃一惊,上前两步,背后风声陡起,他旋身回转“噌噌”两剑削开袭来弩箭,却跟着又是一排弩箭袭来,第三排赫然已露出尖簇。
他迫不得已提气后纵,仿佛算准了他这一退,身后再次“呜呜”作响,乌黑的弩箭狼牙般交错激射。
司空正在那密道之上,手中剑一点,腾空翻身,正要飘上房顶,头顶“!啷”大作,他骇然抬头,承尘纷纷坠落,一张铸满刺钩的巨大铁板却正当头压下。
两面弩箭兀自怒射不休,那铁板下落之势可并不缓慢,几乎瞬间便压着了司空倒竖着的脚底。
他长叹一声,剑一收环身疾舞,“啪啪”连声荡开两边箭矢,人却无处着力,只得落入密道。
他原本就有进入密道的打算,不提防这一番机关步步紧逼,竟似非要将他逼进其中不可,所以这一落下,司空心里可真是无奈之极。
他脑袋刚一缩没进洞口,头顶“铿”地一声巨响,灰尘四起,已给那铁板严严实实压住。
他纵然及时右手剑插入石壁,左手指亦牢牢扣着将自己贴在半空,可是拔剑往头上斩了两下,响声沈闷,那铁板纹丝不动,竟是沈重无比。
洞里一片黑暗,司空不知神机躲在哪里,更不知这个洞究竟有多深,当下将剑插回鞘中,掏出只火折子一晃点燃,朝下一照,看不甚分明,便把火折子咬在口中,双手双脚分别抵在两边洞壁处,壁虎般一寸寸滑下。
这一番直下滑了数十米,方才看见下方是个十多米高的宽广洞窟,地板上根根铁刺既长且尖,广布地面,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烁着幽幽寒光。
那里一开始当然不是那样,否则神机纵然穿着一身刀枪不入的铠甲,从这上面跃下来,也难免给这些尖刺弄得头痛不已。
司空瞠目瞧了下方一会儿,不上不下,可谓穷矣,神机亦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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