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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是先皇亲封的铁帽子王,虽与皇位失之交臂,却在皇城中也算个人物,他到场庆贺,自然排场极大。
太子坐在位置上,幽幽看着赵念安迎来送往,眼前这些就是赵念安如今能拿下的势力,北远侯手握重兵,兵部虽三分天下,但明眼人都知道,北远侯最受圣上重用,也最讨他喜欢,太子外祖父镇国公虽是镇国大将军,但如今老迈,谁也不保证今后光景如何,一旦失势,境况甚至不如赵北辰舅父振威大将军。沛国公虽无实权,但他乃两朝元老,从前对圣上多有照拂,圣上感怀于心,对他十分尊重,国公爷在御前说话极有分量。夏九州,奇才状元郎,圣上暗中培养了许多年的亲信,极受重用。尚书院、典司院、林户院这些虾兵蟹将,看似一个个无名无姓,却处处卡在紧要位置上,沈容擅借东风,这些都是他早已摆下的棋子,每一枚都无分量,摆在一起却呈雷霆之势。
太子一晚上饮了不少酒,连赵北辰都看出来他心事重重。
赵念安视若无人一般与沈容坐在一起,沈容多饮了几杯脸色发红,悄悄躲着去了游廊尽头吹风,赵念安看他离座,犹豫半晌也跟了过去。
太子抬眼见他们离开,对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微微点了点头,悄无声息掩了过去。
沈容与赵念安在桂花树下抱在一起,两人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拥着。
赵念安摸了摸沈容后背,低声道:“你别不高兴了,今日是我的开府宴,你该开心些才是。”
沈容缓缓松开他,双目湿润道:“圣上拒了我的提亲,此次戴震科一案,我也算立了大功,我想着再请舅父替我去说说,兴许圣上一高兴就答应了。”
赵念安苦着脸道:“可是上回,父皇已经骂了侯爷,还说若是他再提,就革他职。”
沈容呐呐道:“那我请沛国公去。”
“你不要这样了,无端端的又拖累沛国公作甚。”赵念安摸了摸他的脸,哄着他说,“我答应你,等过几年,等我年纪再长些,我去与父皇说。”
沈容焦急道:“过几年?为何要过几年?”
赵念安吞吞吐吐道:“我如今去说,父皇一定不会允,不如我拖着些,让他瞧见我的诚心,到时候他必然能松口。”
沈容嗫嚅道:“你当真没骗我。”
“我岂会骗你?如今父皇希望我好好办差,我若是总忤逆他的意思,他定是要气我的,越是如此,他便越是不同意你我的婚事,不如我们安分些,你做我的谋臣,好好辅佐我,父皇高兴了,指不定就同意了。”
沈容愁眉苦脸点了点头,又把赵念安抱进怀里,低声道:“我此生都离不开你,你答应我,一定会嫁我为妻,只要能娶你为妻,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答应你,我一定嫁给你。回去吧,今日是我开府宴,不能冷落了宾客。”
太子侍从掩住身形,蹑手蹑脚悄然离去。
宴席临近亥时才结束,赵念安喝醉了酒,托着腮坐在椅子里打瞌睡,沈容替他送走了最后一拨客。
待人走光了,赵念安抱着沈容道:“你今日别回去了,住下吧。”
沈容垂眸看着他,赵念安面颊通红,眼睫毛簌簌地颤着,竟是说不出的羞怯。
沈容看得喉头干涩,自那次之后,他与赵念安不曾逾矩,偶尔亲近也都十分拘着,他想明媒正娶把赵念安领进门,想大大方方牵着他的手走在街头,想磊落地将他抱上床,褪去他的衣裳,亲吻他的身体......
沈容想得都快发疯,他深吸了几口气,按捺住心中悸动,哄着道:“你乖一些,好好去歇歇,我明日再来看你。”
赵念安吸了吸鼻子,软绵绵道:“我不想你走,我想你留下日日都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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