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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花老爷感应到了花满楼的心声,他抹了抹眼角,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了,而后乐呵呵地请众人进内堂去。当初他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愿不愿意来桃花堡,但还是特意给他留了位置的。
花老爷和花满楼引着他们到了位置上,见他们坐下了,这才离开。他们倒是想要留下来说话,可是还有许多宾客需要他们去招待,不可能只留在这里的。
这个时候花老爷就很庆幸自己的儿子多了,不然真的会累死他的。要是那样的话,这寿宴不要办比较好,要不然冥诞和忌日是同一日,那才真是好笑呢。
看到位置不错,东方不败一直带着嫌弃的脸色稍霁。
同坐一桌的王怜花无声冷笑。呵,他和他都是一样的黑心货色,他还能够不明白东方不败的心里在想什么吗?明明是高兴的,却还做出这么一副嫌弃的模样,也就是花老爷性子好,才能够接受得了。
这样想着,王怜花的身子朝着乔亦瑛偏了一点,说道:“阿瑛,有些人就是爱装得满不在乎的模样,一点都不真诚。不像我,我向来都十分实诚,我和那种装模作样的人可不一样。”
乔亦瑛:“……”
坐在对面的东方不败武功高,就算是王怜花小声蛐蛐,他都是听得见。结果王怜花故意说得这么大声,他要是听不见才有鬼了。还有,说话不要茶里茶气的,拿别人作对比来拉踩啊。
对于王怜花这种光明正大拿别人来贬低自己的行为,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话的乔亦瑛只能在心里无语。不过,最让她觉得无语的是她觉得这样的王怜花很可爱。
好吧,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她被王怜花给带坏了,审美都歪了。乔亦瑛在心里默默望天。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王怜花,而后当即手指一弹,一根银针就这么朝着他飞了过去。
王怜花顺手抄起了桌子上的空酒杯一转,挡下了银针,还让银针乖乖地待在杯子里面。他看了一眼银针,挑眉看向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公子下手可真是狠啊,这银针都穿进杯子里面了。”
虽然是他故意挑衅的东方不败,但却没有要在寿宴上叫破他的教主身份的意思。到底是花老爷的寿宴,他和他之间的生意也一直在做着,他还是得给花老爷几分面子的,不好毁了他的寿宴。
“呵。”东方不败冷笑一声,“你接不住?”他对自己的力道很有自信,也知道王怜花肯定是接得住的。
王怜花能说自己接不住吗?那必然是不能的。他才刚说了东方不败装模作样,说自己实诚,要是现在矢口否认那不就是在说谎?那他在阿瑛面前的完美形象(并没有)可就要破灭了,这可不行。
“接得住。”王怜花伸手将酒杯攥在手心,一用力,杯子连带着银针化成了粉末,“你才接不住呢。”说罢,他也送给了对方一颗飞蝗石。
东方不败自然也是接住了,而后这颗飞蝗石也成为了粉末。
跟着他们坐在同一桌的林平之缩着脖子,低头沉默不语,但是桌子底下的腿却有些抖。要命啊,他认为跟着王怜花能够保命,却没有想到他会和东方不败杠起来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大魔头要是到时候打起来,他会不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呢?林平之心想,自己以后得离着王怜花远一点了,可不能被他给连累了。
这个时候天真的林平之还不知道,王怜花是想要他做怜花宝鉴的传人的。他不管是一时还是一世,都没有办法远离王怜花了,说惨还是他惨啊。不过他现在还是不知道的,至少心态还不错。
乔亦瑛无奈地叹了一声,而后将自己的手盖在了王怜花的手背上,拍了拍他的手背。
“好,我听阿瑛的。”王怜花当即收敛了神情,满脸都是笑意,“我不跟某个人生气,免得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乔亦瑛无奈地笑了笑。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算了,就当做她是这个意思吧,唉。
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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