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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袭,马也累了,见到营地时,直接跪地不起。立刻有人发现了他们,见来者两人行色匆匆,面部罩着透气的黑布,没有兵器,只以为是途经此处的旅客,士兵便持枪大声质问:“哪里来的旅客!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胆敢擅闯!”“不是旅客。”沈言深挡在南解乌面前,从腰上摸下一块令牌,“麻烦小哥看看这个。”那是一块玉制的腰牌,上面雕刻着几个字,士兵看来看去也不认识,道:“待我前去通报。”便要伸手去拿,结果刚一摸上,就被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胳膊瞬间动弹不得,抬头只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麻烦前去通报陛下,说他约见的故友已至此地。”“你算什么东西!口空白牙两句话,我凭什么给你通报?”那人神色不变,只手上一拧,说话的士兵霎时疼得跪倒在地,哇哇大叫,其余几人携枪上前,立即将这两个可疑分子团团包围起来:“快去通报!这里有贼人!”南解乌松开手,被误解也未恼,只问:“你们是谁的兵?”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这人为何全然不慌。南解乌正不耐,却有一道声音回复了他,“是孤的。”南解乌的话咽下了喉咙,抬头望去,赵宴坐在轮椅上缓缓沿着泥泞小路而来。由于是在渭水边,轮椅碾动污泥,些许泥点便落在赵宴干净的袍角和靴子上。奇怪,这是士兵驻守的关隘,赵宴的营帐应该离得很远才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周围人都跪地行礼,只有南解乌站在原地不动,赵宴挥一挥手,那些士兵像看到瘟神似的就跑远了。南解乌这才揭开脸上的黑布:“陛下一直在这里等我吗?”赵宴没什么表情:“不过是散散步,恰好罢了。”“散步……”南解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也最喜欢散步了。”跟随来的高越默默抬头望天。他一定不会说的是,陛下已经在这守了三天了,天不亮就跑来这儿。说散步,谁信?反正他不信。说赵宴不生南解乌的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当他看见贵妃眼底下的青影后,那点责怪的话语却是怎么也吐不出口了。从蒙欢营帐出发,一路躲过追兵,还能在三天之内到达,但凡是行军的人都知道有多不容易。这只是赵宴出于气恼给南解乌设置的一点障碍罢了,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会做到。可万一呢?万一他确实能在三天之内赶到……万一他确实……那么喜欢孤。万一他也很想快点见到孤……万一他到了而孤不在,被别人欺负去了……自从发出那封信后,赵宴脑海里止不住地蹦出这些念头。万一、万一呢?他总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即使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幸运的人,但头一次破罐子破摔,想要在别人身上赌一把。而他赌赢了。赵宴坐在轮椅里,听着屏风后传来的哗啦洗澡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又想起张三和说过孕期茶不能多喝,于是又默默放下杯盏。对了。贵妃说不定是因为在乎肚子里这个才着急回来的。毕竟,有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后代?赵宴微微皱起眉,那点见到贵妃的喜悦被这个想法浇灭了。他忽然浮上来一股火气,不知道是对谁。那股火在横冲直撞,让他有点酸了鼻子。南解乌越过屏风走出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赵宴怔怔地看着眼前飘热气的茶杯红了眼睛。“陛下,怎么了?”他快步走过去,也顾不上自己头发没干,半蹲下去摸赵宴的脸。谁知赵宴惊慌地转过脸,道:“孤没哭。”“我没说陛下哭了。是眼睛不舒服吗?”“……刚刚风大,迷了眼睛。”“都是风的错。”赵宴不说话了,看上去并没有对南解乌责怪风的事情感到高兴。南解乌静静地望着赵宴:“陛下是还生臣妾的气?”“没有。”赵宴道,“孤没有生气。”南解乌:“那陛下为何不用正眼瞧臣妾,可是臣妾长得不如从前好看了?”赵宴一时没有答复,南解乌幽幽一叹,“帝王薄幸,以美色侍人,等到红颜迟暮的那一天,终究会被厌弃……”“……孤没有。”赵宴转过脸来,入目一张美人面,含忧带怨,让人生怜,语气都轻了些。“你这些天和沈言深待在一起,他可有轻薄你?”不远处营帐里,正快乐沐浴的沈言深打了个喷嚏,囔囔地抠着自己在渭水边被咬出的蚊子包。南解乌摇头,诚实道:“没有。”倒是沈言深,大小伙子长着一张嘴光会吟诗作对,战斗力很一般,被南解乌一套,连自己喜欢多大多粗的都全盘托出了。
赵宴微微放下心来,又问:“那蒙欢可有为难你?”“不曾。”南解乌道,“他看不上我和沈言深,觉得我俩是混子。所以才叫我们顺利逃了。”赵宴顿了顿,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高兴:“他算什么东西,也敢看不上你?等孤回去就剥了他的官服。”“别。”“怎么,你心疼他?”说起这个南解乌就不困了,“怎么可能?我心疼陛下还来不及,他一个粗汉子有什么好心疼的。只是依臣妾看,蒙欢确实是个奇才,当今我朝缺少将领,他还算有点用,更何况兵权一家独大。咱们最好先培养出自己的将军,慢慢拔了他的爪牙,暗地里解决,才能保证无忧无患。”赵宴并非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蒙欢太不知好歹,包藏祸心、不帮他带兵就算了。如今连贵妃都看不上,狗东西如今还反了天了!“你起来。”赵宴把南解乌拉起来,“去把毛巾拿来,孤替你拭发。”能解放双手,南解乌自然乐意,只是当他拿着毛巾来到赵宴面前时,忽然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要以什么姿势被赵宴擦头发?南解乌的头发很长,如果要擦,他需要以非常怪异的姿势背对赵宴悬空蹲着。这也太奇怪了。“还是臣妾自己来吧。”赵宴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无事,坐孤怀里。”南解乌的语气微妙:“这,不太好吧。”会压到赵宴的肚子吧?“过来。”面对南解乌的迟疑,赵宴的语气加重了,“不要让孤说第二遍。”南解乌:“可……”赵宴冷笑:“就这么担心两个还没出生的东西?放心,他们没那么脆弱。压一压都能压死,生下来估计也是病秧子活不长,还不如早点胎死腹中,省得你到时候还要哭丧。”南解乌:“……”还说没生气,一提到孩子,怨气都要飞天了。在系统确认不会轻易压流产后,他只能妥协地走过去,背对着赵宴坐在他结实不少的大腿上。一只手往后探去,摸到赵宴的肚子后停下,与身体保持着一定的隔空距离,这才安心下来。这姿势并没有比悬空蹲着正常到哪里去。算了,让一让他吧。赵宴并没有对此再发表意见,看似非常认真地帮南解乌擦头发,只是腿上的人时不时一扭,手隔着布料放在他腹部,滚烫的温度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赵宴的喉结滚了一下。该死,怎么感觉怀里的贵妃越来越香了……好想啃几口……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作食物的南解乌问道:“陛下,头发差不多干了。”他想起身,又被赵宴扣住腰抓回去。这下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别动。”赵宴把脸埋在南解乌颈窝里,像个小动物一样鼻尖拱来拱去,“爱妃,你好香。”“给孤咬两口。”“陛下,您真是饿了。臣妾刚是洗澡,不是给您去涮肉。”南解乌虽然嘴上抱怨,却是一动不动,赵宴便试探着嘬了两口。滑的。南解乌被咬得无意识哼哼两声,更让赵宴兴奋了。他终于能体会贵妃从前为何热衷于欺负他。原来欺负人真是一件让人倍感价值的趣事。“陛下,别吃那些特别明显的地方,等会儿要拿粉遮掩的。”“你从前在孤身上咬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赵宴道,“现在孤能对你肆意妄为了。孤要把你做过的那些都做回来。”“……别啊,孕夫怀孕的时候要节制点,陛下……唔……”贵妃时不时溢出的呻·吟像是什么让人发热的开关,赵宴仗着他不会对自己下手,更加卖力地亲他。刚想要更近一步,还没贴上去,原本被他亲吻得“迷迷糊糊”的贵妃突然睁开眼:“陛下,臣妾有些累了,还是换个姿势吧。”赵宴停了下来:“什么姿势?”南解乌:“比如……更方便陛下玩的姿势?”赵宴还有些不解,南解乌已经起身,把他推到轮椅边。过了一会儿,南解乌自己在床上躺平,赵宴顺着床,爬到他身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南解乌牵起赵宴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臣妾先睡一会儿,陛下想怎么做都行……哦,房事不行,太危险了。”说罢,他合上眼睛,就这么歪过头,直接睡得人事不省。赵宴:“……”喂,你这样显得孤很呆。他的一只手被南解乌无意识握着,另一只手缓缓动起来,触摸贵妃眼底下那块阴影。都这么累了,却一直在配合他?赵宴说不出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心底却诚实地软了一片。罢了。就算贵妃是为了孩子才这么努力讨好他,他也认了。南解乌喜欢皇儿,他就用亲生孩子去绑住他,也不是一件坏事。赵宴撑着胳膊,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像怕惊扰了这一瞬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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