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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沈凌夏眯起眼睛,紧绷着的下颌颤了颤,蹦出几句咒骂的话。
“我警告你,你不过是借了外力压过我一头而已,不要得意忘形!”
“我迟早有一天要将你踩在脚下,把你这副恶心的皮囊给剥下来……你这个该死的伪善的杀人犯,只会装可怜博取别人同情心的贱种!”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沈陌遥脸上竟然毫无愠色,反而勾起唇角朝他挑眉,声音清冷。
“你在自我介绍?”
“沈陌遥!”
短短六个字的威力相当不容小觑,不知道是被戳到哪里的痛处,薄嘴唇男人怒目圆睁,脸色被气的煞白,甚至堪堪扶住台阶旁的座位发出嘎吱一声才站稳。
“别这么不堪一击,沈凌夏。”
沈陌遥的唇角依旧勾勒出堪称漂亮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像冬天房檐上的冰锥,带着刺骨的寒意刺入沈凌夏胸腔。
“不要在我和你谈正题前就这么脆弱。”
“你……”
沈凌夏胸口剧烈起伏,在这瞬间忽然有些精神恍惚。
这些天来,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之前的沈陌遥并非说不出这些极为讥讽,不带脏字却带有极强攻击力的话。
他只是出于种种原因,不愿意随意这样说。
沈陌遥看他仍然靠在椅子边上没动,便主动又往上走了几层台阶,踏上中层的一片平台。
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脚步微晃,率先脱离阴影进入顶部灯光能够照射到的范围,在眉睫上方打出一片疏影,裹着霜雪的眼眸在其下闪烁,他单薄瘦削的身影显得愈发冷峻起来。
“还有人在等我。”
他的视线投向远处阶梯尽头的门。
“所以,让我们现在说说外祖母的事。”
“我不想听你说她的事!”
沈凌夏好像在一瞬间变得极为暴躁,他捏着椅背的手绷紧到发白,两腿竟然扑簌簌抖了几下,像还没怎么学会走路的小孩子。
“你住口!”
……
四年前,两人外祖母姜瑾因为突发心脏病,在沈陌遥参加《奏乐青春》决赛的那晚去世了。
得知噩耗的三个小时前,也就是姜瑾发病当时,沈陌遥正在休息室候场,准备即将登台弹唱。
《奏乐青春》决赛出道夜是现场直播的形式,每一位进入决赛的选手都可以邀请自己的亲友在台下的家属区观看决赛现场舞台,而沈陌遥成为了二十位进入决赛的选手中,唯一没有申请登记任何一位亲友的选手。
当时在沈家,全家上下都因为他闯荡娱乐圈的想法吵得不可开交,小弟沈佑麟因为觉得说出去二哥是个不务正业的小明星面上无光,很久没和他说话,父亲沈厉峥更是直接和他放下狠话让他既然决意成为戏子就不要再踏入沈家一步。
后来,还是查尔斯出面和沈厉峥谈了些什么,他才逐渐不再提起沈陌遥选择的职业的相关话题。
所有家人中,会愿意到场看他演出的人,只有远在美国,一直支持着他追寻自己的梦想的外祖母姜瑾。
说实话,沈陌遥也有想过,如果外祖母能够到场看他的表演,甚至亲眼见证他出道会有多么令他雀跃又满足。
但姜瑾患有较为严重的心脏病,那时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长途飞行,而他绝不舍得因为自己的琐事害外祖母有一点不适,因此一直瞒着她参与节目的事,打算在成功出道后再写信向外祖母报喜。
而要说好友,唯一和他常有联系,在他眼中甚至算得上交心的贺晔琉也莫名疏远了他。
那时他虽然已经将近一周与贺晔琉没有过联系,但在进入决赛时,沈陌遥纠结再三,还是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
人总是试图卑微渴求那些明明已经失去却仍然有种触手可及的错觉的温暖,所以决赛那天,沈陌遥坐在休息室的那整整二十分钟,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手机上离开。
万一小弟回心转意,来看他的演出呢?
万一贺晔琉此前只是过于忙碌,忽略了他的消息呢?
但是直到他登台前的最后一秒,他的手机屏幕未曾亮起过一次。
所以那天决赛的舞台,他其实是带着隐隐的失落完成演唱的。
然后在决赛结束后,他心中的失落变成了惊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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