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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聊着陆柏年呢,外头周嬷嬷就让小丫头来传话,说陆柏年才刚回来了。
温如玉闻言,叫来自己跟前的丫鬟清雪,吩咐道:“你去一趟,叫老二不必换衣裳,立马就来我这里。”
倘若是小丫鬟跟管杂事的嬷嬷去,陆柏年不见得听。只有温如玉跟前侍奉的四个丫鬟过去,陆柏年才一定会过来。
这是因为温如玉跟前的这几个丫鬟都是有脸面的,轻易不主动揽别的事情做。
清雪应了一声,这才下去了。
温如玉吩咐完,这才又看向身边坐着的儿媳妇道:“你也去吧。晚些记得让人把铺子里的帐送来。”
“是。”赵姝这才站起来,又朝温如玉福了福身,这才出去了。
赵姝出了温如玉的屋子,绕过后头垂花门,就是他们大房的院子了。
老太太不喜跟儿子儿媳住,唯独女儿是她的珠宝,要养在跟前的,所以家里只有小姐陆明珠是跟太太住一个院子的。
回到院子里,丈夫也才刚醒。
其实昨夜丈夫睡得晚,夫妻二人久别胜新婚,又小小温存了一番,到入睡的时候实在很晚了。
今日见丈夫这么一大早起来,赵姝还有些心疼。
走过去亲自帮丈夫穿衣服,赵姝说起了今早去老太太那里的事情来。
陆松年闻言,心中虽有些奇怪,却觉得合理的。
“昨儿外头下着雪,我回来的事儿早早已经送了信来的。即便晚饭时不在家,晚上总也要回来睡觉的。谁想柏年竟然一夜未归,可见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老太太近日又生病,本该有个儿子媳妇在跟前孝顺。”
陆松年说着,转动了一下身子,张手让赵氏更好帮他系衣带。
“偏你又要管着家里上下的事宜,老四一有正经事就会躲懒,他年纪小,也奈何不了他。明珠天天埋头刺绣,母亲又因她是要嫁出去的女儿,舍不得她在家时受苦,不叫她伺候。老三不是亲生的,尚且还天天去问个安。独独剩下一个老二,我不在时,他应该担当些才是。家里却偏偏数他最不正经!”
“依我说,早该教训了。只可惜我这两年少有在家的时候。偶尔在家一两月,真要发狠教训他时,母亲又总拦着。这才叫他长到如今还不成个气候。清河县多少适龄出嫁的女儿家,凡是门当户对的,都不愿意嫁他。这个柏年,文不成武不就的,败坏家风最是在行!”
赵姝听到这里,神色有几分愧疚:“这也怨我。都说长嫂如母,我这个做大嫂的,平时也该多关注他些才是。”
陆松年闻言,忙宽慰道:“儿子也才一岁,你月子坐满了就重新管家了。成天忙上忙下的我都看在眼里,哪有功夫去管他?况且母亲还在那里,他有‘靠山’,连我都管不动。
你一个做嫂子的,就是想管也有心无力。你的委屈,我都是知道的。只是我平时不在家,不能替你分担。要是我在,就是陪你说说话解解闷也好,可惜连这也不能。”
赵氏见丈夫这么体谅自己,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为家里奔波,我也知道。我不怪你走,只是担心你。”
陆松年看着妻子,心中只觉甜蜜。
他的妻子并不是什么娇妻,为人却爽利。
她管着家里上下大小事,丁是丁卯是卯的,干脆利落。
陆松年混着文人圈子,见惯了人家的娇妻美妾,也有人劝他娶个小妾,趁着年华风流一场。
但他总觉得,自家的妻子说的话要比那些吴侬软语更加动听。
说出来,人家是不信的。
陆松年年纪轻轻已经吃过许多苦,别人未必能共情。只有妻子,一路陪他走了这二三年,最是懂他。
他同赵姝,是夫妻,亦是知己。他舍不得她伤心,也不想别人将自己的时间分走,而少了同赵姝待在一起的时间。
陆松年伸手抚上妻子的脸颊,柔声说道:“现在好了,到明年七月前,我都会在家里待着,也可以陪你跟儿子长久些。好好在母亲跟前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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