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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师兄……想要师兄带鸣玉下山玩……”
“呜呜呜……师兄闭关后,再也没人心疼鸣……”
“傅鸣玉!”洛与书忍无可忍打断他的哭嚎,“你哭够了没有?”
傅潭说被他吼的一愣,安静了两秒,继而爆发出更大声的哭声:“呜呜呜,师兄,他凶我,他吼我,他欺负我……”
“我师兄都舍不得吼我的,你怎么敢的……呜呜呜……”
洛与书太阳穴被他吵得青筋凸起,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大步上前来,一把就攥住了傅潭说那不怎么健壮,甚至有些纤瘦的手腕,面色不善:“闭嘴!不许惊扰师尊,跟我回去!”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师兄说说话。”傅潭说瞥见洛与书手里的凝霜剑,瑟缩了一下,继而挣扎着,开启告状模式。
“师兄,前些日子,他明知道鸣玉体弱多病,武功不精,还强迫鸣玉去参加弟子拜师大会,他就是想要鸣玉丢脸,故意折辱鸣玉——”
洛与书咬牙:“谁强迫,那是你自己答应的!”
而且最后,他不是还是没去成吗!
“师兄,我不过一时调皮薅了几根寻常灵植,他就不依不饶,不仅要鸣玉上门赔罪,还要把鸣玉卖了换钱——”
洛与书气笑了:“寻常灵植?那是药老的灵麦,千金难求,一棵价值上万灵石!”
照他这个败家法儿,重安宫早晚被他败空了。
“师兄,他还动不动就对鸣玉动用私刑,凝霜剑那般凶煞的神器整日威胁鸣玉,鸣玉真的好害怕——”
洛与书忍无可忍:“威胁?你自己非要招惹凝霜剑,它生气抽你的时候都没有离鞘!”
谁这么没本事动不了他洛与书就趁他不在拿他本命剑出气反被扇,不是自找的吗!
此时傅潭说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条胳膊还被洛与书攥在手里,洛与书拽不动他,二人拉拉扯扯,你来我往,傅潭说不听他反驳,只管闭着眼睛胡诌:“师兄啊,你管管他啊——”
百米之外,重安宫的一众弟子早就傻了眼,从最初的震撼,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到后来的麻木,无语,冷眼旁观。
小师叔脸皮之厚,已经令人叹为观止了。
眼看体力不支马上就要被洛与书拖走,傅潭说情急之中大喊:
“疼疼疼—洛与书,你放手,我胳膊要脱臼了!”
洛与书到底顾虑几分,放缓了手里的动作。只见傅潭说胳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配上他狰狞的面孔:“啊啊啊——痛痛痛!好痛!”
傅潭说,面团捏的似的,一向体弱多病。
洛与书顾及他的身体,没有继续用力,松开手,立马俯身去看他的伤情:“哪里痛?”
傅潭说嗖地一下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猛的往上提了提自己在地上蹭来蹭去快要掉下来的裤子,拔腿就跑。
笨蛋,脱臼的胳膊是软哒哒的,怎么可能抬得起来,这都能被骗了。
嘻嘻。
洛与书看他疾驰而去,行动自如,哪里像是手臂脱臼的样子。
他愣了两秒,后知后觉,自己……又被傅潭说骗了。
洛与书双手紧握成拳,一字一顿,恨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傅、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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