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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剧痛中昏迷,又在剧痛中醒来。
泠月试着动了动嘴巴,发现下巴还是无法合上,口腔里一股……精液的浓腥。
周明川拍拍她的脸:“醒了?”
她费力睁开眼睛,外面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照得她眼睛有一瞬间不适应。
未着寸缕,被人绑在床上,手脚动不了,下巴也被人弄得脱臼,闭不上嘴。
而那个伤害她的人刚刚在她被迫张开的嘴巴里插弄过,全都交代在了她口腔里。
泠月剧烈咳嗽了几声,一嘴的浓精都灌入了她喉咙里。
周明川冷眼看着她的狼狈,怒气还未全消。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泠泠?让你什么都敢做了现在。”
他温柔地用手指抹去她唇边未吃下去的几滴液体,可那温柔让泠月胆战心惊的。
“先让你含一次,要不然接下来半个多月没机会了。”
把她收拾妥当,周明川让家庭医生来把她的下巴复位。
泠月被痛得死去活来,他就在边上面不改色地看着。
终究是不忍心,还想给她一次机会,周明川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一而再的发疯,我拿你当宝贝一样疼……
昨晚我爷爷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奥克兰,我们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两周之后我回来……”
“撅好屁股给我肏,跟我好好道歉,我还是原谅你。”
说完他就离开了。
下飞机后周明川打电话问王姑姑泠月在家里怎么样,王姑姑小心地告诉他,泠月把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花瓶、玻璃杯、碗碟、窗户镜子,尤其是周明川收藏的一柜子的红酒,无一幸免。
“她要摔就给她摔,摔坏了再买回来就是了。”
半个月后周明川回来时,他嘴唇上的伤和泠月的下巴都痊愈了,除了家里的摆设全被换了一遍,其他的看起来一切如故的样子。
泠月见他回来,下意识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
下巴脱臼又被接回来这半个月,她吃尽了苦头,嘴巴稍微长大一点就疼得不得了。平时还好,一到吃饭时候,她是一边张嘴一边流泪,每顿吃完之后都要随手摔出去几个碗碟泄气。
周明川把一个锦盒拿到她面前打开:“给你带的一个小礼物,看看,喜欢吗?”
盒子里装的是一条极为精致华丽的叁层红宝石项链,上面夸张地镶嵌了足足十叁颗大拇指指盖一样大的宝石,深红如鸽子血,宝石边上又有十数颗碎钻环绕镶嵌,光彩逼人。
这曾是欧洲某王室一位王后最珍爱的首饰。
泠月只是看了一眼便推开了:“你不用拿这种东西来打发我,当我是外面那些贪图你金钱的女人——你以为我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
她姐姐曾送给她一个由一整块大宝石所制的杯子,杯柄则是由钻石衔接而成。
可惜那时她尚未获得人身,也用不到那个杯子,姐姐让她快快长大,以后有用得到的时候。
送礼物什么的都不过是推辞,周明川想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怕回来时候还会见到她冷冰冰一张脸。
然而她偏偏还不领情。
他还是好言好语的,拿起那条项链想给她戴上:“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泠月再一次把他的手拍开。
“滚!离我远点,你再敢碰我我还会把你那恶心东西给咬下来。”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他的命根子虎口逃生的惊险,周明川的脾气也上来了。
他把她拉起来拽到卧室,泠月被他推倒趴在床上:“你还真是仗着我喜欢就有恃无恐是不是?”
泠月想爬起来,他屈膝把一条腿压在她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我走之前和你说什么还记不记得?趴好了,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她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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