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尸体中残存的煞气很快被吞噬干净,容器在塔慕斯手中贪婪地震动着,指引他去寻找这股煞气的源头。
黑色从指尖扩散到手心,过不了多久,塔慕斯的整只手掌便会被煞气污染。厄眠难得发了善心,伸手去要那个小挂件。
手掌还未完全摊开,挂件便被递到手上,速度快得像在专门等他一样。
很好,亏他还以为这货改邪归正了那么一点儿,结果呢?结果就等着他主动伸手过去,直接强行塞给他不就行了?非要装这几分钟的老好人。
厄眠气的咬咬牙:“下次你就算黑成一块碳哥都不伸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塔慕斯淡淡“嗯”了声:“带路。”
“带个糖醋鸭脖的路!不带!”厄眠拒绝。
“中午加餐,两个奶香馒头。”塔慕斯推出筹码。
厄眠阴阳怪气地“哦”了声,随便从路旁找了棵树,然后就靠在树旁不动弹了。
当过几天雄虫,他现在可是一只品尝过许多山珍海味的怪物,区区两个带着一点儿奶香味的白馒头可使唤不动他。
“没空跟你掰扯,直接提要求。”塔慕斯说。
“奶油蛋糕,草莓味的,双层。”厄眠提出要求。
“好。”塔慕斯应下。
“好嘞局长,速战速决,捶爆它脑壳。”厄眠工作的动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几分钟后,他们顺着煞气容器的指引钻入某个布满青苔的下水道,在阴暗狭隘的空间中缓缓前进,下水道的高度有限,两人不得不弓腰低头。
狭小的通道仅供一人通行,塔慕斯走在后方,声音很低地喊了声厄眠的名字。
厄眠:“说。”
“警方发来消息,发现第二名死者,死状与菲珂基本一致,被挖掉两颗眼睛,我看了两名死者生前的照片,他们的瞳孔颜色一致,巧了,和你一样。”塔慕斯说。
厄眠的动作顿了顿,淡淡“嗯”了声。
“这件容器你戴了有一段时间,它似乎不会对你产生影响。”塔慕斯说。
“有影响,你看不出来而已,我的内脏正在慢慢腐败,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厄眠咳嗽两声,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
“哭?少个人蹭饭,高兴得很。”塔慕斯跟得很紧,厄眠突然一停,塔慕斯就几乎要撞上去。
“蛋糕。”厄眠想回头,可空间太小脑袋扭不过去。
人形身体就是麻烦。
“这件事解决后给你买。”塔慕斯说。
厄眠又喊了声:“蛋糕。”
塔慕斯不耐地推了推他。
厄眠不再言语。
十多年呢,这货估计早忘了他借的那5千币,估计就算记得,按塔慕斯这没良心的德行也不会认账还钱。
穷啊穷,穷死了!
【求求,求求,求求……】
前方传来微弱的声音,音色稚嫩。
“砰!”刺耳的枪声从耳边响起,厄眠嗅到了硝烟的气息,微微侧过头,面颊正好碰到发热的枪口。
厄眠:“……”
一声不吭地贴着他的脸开枪,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走快,看看死透没。”塔慕斯抬起膝盖踢了踢他的屁股。
为了工资,为了保住这个雌虫id,为了双层小蛋糕,忍!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