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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将露鱼肚白,乔云裳的汗巾也绣好了,崔帏之的题也写完了。
“嗯,不错。”乔云裳用剪刀将线头间断,撇了一眼崔帏之:
“起码不全是错了。”
崔帏之很少被夸,忍不住害羞挠头:“真的吗?”
“嗯。现在天还未全亮,正是府中防卫交班薄弱之时,你赶紧从后门出去,明日巳时,若有难题,你依然可来寻我,三声猫叫为号,我开窗放你进来,继续教你。”乔云裳将绣好的汗巾给他,细细叮嘱:
“此番不可再张扬行事,万事不怕事也不可惹事,明白?”
“学生谨记娘子教诲。”崔帏之笑嘻嘻地接过汗巾,拱手做礼:
“那我先走了。”
“不正经........”乔云裳说:“快去。”
崔帏之翻墙出去了。
“读书不行,翻墙倒是利索.......”乔云裳看着他平安离开,才关上窗,走到内屋。
走到内屋,才发现崔帏之的随身木牌掉了,应该是昨晚摔的时候掉下来的。
乔云裳将木牌捡起,指尖抚摸着上面的字,恍然片刻,最后在小侍小牧的脚步声中回过神来,赶紧将木牌塞进枕头底下,装作若无其事,瞒过昨晚一事。
而崔帏之带着乔云裳给他新绣的一块汗巾悄悄回到国子监后,才发现江锡安昨夜因为帮他逃跑,已经被祭酒以触犯校规,关了禁闭。
而他刚回到房间,还未躺下补觉,房间就被人用脚踹开,紧接着那日在国子监门口与他斗嘴的蒋玉涵便冲了进来,身后跟着祭酒和掌佐博士邱灵相,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夫子,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崔帏之就是目无校规,昨天不仅无视宵禁,拉着江锡安出逃,甚至还整夜未归。”
蒋玉涵的爹和崔帏之的爹在朝堂上向来不对付,那日斗嘴输了,更是记恨,如今崔帏之被他抓到夜不归宿的把柄,怎能不狠狠闹一番,指着一晚没睡还在傻眼状态的崔帏之道:
“夫子,这崔帏之自己胡闹也就罢了,还带坏其他监生,扰乱国子监秩序,实在是犯下大错,求夫子重处!”
平常崔帏之自己在课堂上胡来也就罢了,但此是事关其他监生,加上众人对没有真才实学却能强行进入国子监的崔帏之记恨已久,于是纷纷请求道:
“求夫子重处!”
祭酒看着夜不归宿当场被抓尚且还在傻眼状态没来得及辩驳的崔帏之,有心再护也没办法,于是便无奈道:
“既如此.......就打三十戒尺,关一日禁闭吧。”
言罢,他转身就想离开,却被蒋玉涵再度拦住:“夫子,我以为,一日太过不痛不痒,应该关三天三夜,不予水食,才能让他悔改。”
祭酒闻言转过头,对上邱灵相的眼睛。
邱灵相点了点头:“此子顽劣,确实不能太过溺爱。”
他大着胆子:“何况忠勇侯爷当日也说了,既入国子监,自然任由祭酒管教,祭酒何必畏首畏尾?如今人人都道国子监集贤纳才,人才济济,如今若是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不好的声明传出去,败坏了国子监的形象,祭酒要如何像圣上交代?”
提到皇帝,一直在犹豫的祭酒想了想,于是点了点头:
“那就关三日禁闭。”
言罢,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尚且还在懵的崔帏之被戒尺抽了三十下,随即被丢尽禁闭室。
禁闭室里,江锡安已经在等着他了。
他无权无事,被整的更惨,昨天晚上已经被关在这里了,还在关进来的时候,被人不小心踩了脚踝,如今痛的额头冒汗,嘴唇苍白。
崔帏之跑过来,想要关心他,却又记挂着乔云裳,于是又收回手,盯着江锡安没说话。
江锡安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借着禁闭室极其微弱的烛火打量崔帏之,随即艰难地用嘴角撑起一抹笑:
“你来了?”
崔帏之不答。
江锡安闻言,心中已猜到七八分:“你见到乔公子了?”
“........嗯。”崔帏之说:“他说你利用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锡安不意外:“若我说是假的,全是乔云裳公子以己度人私下猜测,你会信我,还是信他。”
崔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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