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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花了几秒钟才消化江一娴的话。
“不是,一娴姐,我没有。”我急于为自己澄清,“我一天到晚在家怎么跟别人联系。”
“我可以理解,你别这么紧张。”江一娴将事情越描越黑,“只是你要戴好套,不要染上病和让别人怀孕就行,这样很麻烦。”
“一娴姐,你别说了。”我打断江一娴的话,“我只是单纯地怕影响到你。”
“那你打算这几天去哪里?”江一娴问道。
“随便在家附近找一个酒店呆着吧。”我坦白道。
“吃饭呢?”江一娴说道,“需要我给你送饭吗?”
“不用了一娴姐,我自己点外卖就行了。”我婉拒道,“你工作这么忙,别操心我的事情了,就是要让你吃几天食堂。”
“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江一娴无奈地笑了笑,“我们俩不是说好了要互相照顾吗?”
“哎呀这不一样的嘛一娴姐,ao有别,我真的会影响你的。”我解释道。
“那我呢?”江一娴冷不丁蹦出一句。
“什么?”我有些疑惑。
“我发情期的时候,你不是控制得很好吗?”江一娴说道,“我比你大这么多,也会更好地克制自己,也能够照顾你。”
我一时语塞,根本不敢告诉江一娴那几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是什么样的状态。
“别住外面吧,不安全。”江一娴说道,“我还是不放心。”
“好吧一娴姐,我答应你。”我点点头,“不过你不用特地照顾我,你就去正常去上班就行了,我一个人在家不会乱跑。”
“行。”江一娴也答应道,“不过你要是带人回家的话......”
“我不会带人回家!”我立刻打断了江一娴的话。
江一娴这才走进厨房开始做晚餐,这件事也就暂时过去了。
但事实会证明,这样的决定并不明智。
三天后我的易感期如期而至,我提前备好了药给自己注射进去,后颈也贴上了抑制贴。
江一娴还没下班,我将房间门反锁,提前给江一娴发了信息,最后吃了些褪黑素上床休息。
可睡着也并没有那么好受。
梦里我双手揽着谢姝的腰,托着她狠狠地将腺体操进她的穴道中。
被快感驱使的我不断地耸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着谢姝丰满的臀部。
可是时间愈长我越觉得不对劲。
我释放不出来,下体涨得难受可就是没有办法成结射出腺液。
我将谢姝翻身压在身下,扛着她的双腿更加快速地操干。
最后我是被硬生生憋醒的。
后颈上的抑制贴已经完全湿透,整个房间内都是浓厚的酒精味。
我掀开被子发现下体已经泥泞不堪,包括床单也被浸湿,透着丝丝凉意。
我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扯掉后颈的抑制贴之后我又贴上了新的。
却没能更好地缓解。
我控制不住地开始自慰,不断地抚慰着那处,十多分钟之后才艰难地到达高潮。
穴道里流出更多淫水,可只溢出一点点腺液。
依旧是憋得难受。
我浑身如同有蚂蚁在爬,我烦躁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我开始后悔答应江一娴留在家中,或许我真的需要一个床伴。
至少我需要omega的信息素用来安抚。
我赤裸着躺在床上,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到我的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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