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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厘子和草莓已经洗过了,表面还留有水渍,林清竹随手拿了鲜甜红润的草莓放进嘴里,又吃了颗车厘子,心里甜滋滋的,比嘴里的樱桃还甜。
她又挑了颗草莓,细心地将上面的绿叶摘掉,手地往驾驶座伸,娴熟地喂进梁成舟嘴里。
手指擦过他温热的嘴唇时,心脏不受控地砰砰直跳,她不自在地咳嗽一声,装模作样,“草莓有点儿酸,你吃。”
“没良心。”梁成舟打方向盘右拐上高架桥,鼓着腮帮子睨了她一眼,“酸的就给我吃?”
林清竹耳朵发烫,心慌意乱地反驳道:“车厘子吐核不方便。”
“你不会接着?”
她嫌弃地“咦”了一声,开玩笑说:“不要。”
梁成舟勾着嘴角笑了一下,黑发随着喉间的笑意轻轻颤动,嗓音玩味:“嫌弃我?”
林清竹没回应,看他咽下了,又喂了一颗堵住他的嘴,“这颗肯定甜,又大又红。”
“快噎死了。”梁成舟口齿不清地回道。
距离不远,很快到了地方。
因为快过年了,店铺歇业,大门关着,梁成舟带林清竹从后门进去。
进去后发现除了老板李阿姨,还有有熟人在,林清竹小叔——林宴。
更诡异的是,她小叔居然站在操作台前揉面团,粉的白的,已经揉了好多个,还拿着擀面杖擀面片,神情有多认真,就有多严肃。
那画面滑稽又好笑,林宴平时又冷又拽,混球一个,绝对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梁成舟跟李阿姨去拿糕点盒。
林清竹则走到林宴身边,看了看台面上摆着的东西,面团揉得乱七八糟,面片擀得破败不堪,台面上还有几个皮包不住馅的破皮团子,炸完不开花的“粉色石头”,颜色粉得太不正常,一看就是做失败了很多次。
她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捂着嘴问:“小叔,谁这么倒霉?怎么惹到你了?”
“啥意思?”林宴听见声音,抬眸“瞪”了林清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
“太丑了。”林清竹手指了指盘里吃了可能会食物中毒的“粉丝石头”,又指了指他手里还在擀的面皮,夸张地说:“色素被你打翻了?”
“你是想把人毒死吗?”
“人怎么招你了?”
“抢你钱了?”
“还是撬你墙角了?”
林宴立马黑脸,冷声道:“闭嘴,滚一边去。”
下一秒又问:“你怎么在这?”
林清竹笑得不行,一只手手肘撑在台上,托腮看着他,“梁成舟带我来的,他去……”
她话还没说完,梁成舟就从门口大走进来,手里都抱着两个黑色纸盒,李阿姨端着木质托盘,里面装着茶水点心,跟在他身后。
李阿姨进来后将雪白色的栀子花酥放在林清竹面前,招呼她吃些,说是刚做的,还热乎着。
说完又转身去院子里忙别的事情,让他们三个小朋友自己玩,走的时候跟她说一声就行。
林清竹礼貌道谢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栀子花酥,咬了一小口,入口是很清淡的香甜味,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满嘴酥脆。
她又端着小茶杯喝了口茶,味蕾的惊艳,让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那边梁成舟在跟林宴打招呼,林宴是林清竹爸爸的三弟,家中的老来得子,只比林清竹大四岁。是林清竹在林家除了爷爷外,唯二对她好的人。
林宴跟梁成舟也认识,关系还不错,林清竹看两人聊得挺愉快。
“怎么想起做这个了?”梁成舟也在问,嘴角有细微的笑意。
林宴挑眉,笑得又懒又痞,“送给女朋友的。”
林清竹刚喝进嘴里,还没咽下去的茶水差点儿喷出来,她被呛得猛咳,脸色涨红,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交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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