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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这样的不赞同,让他明白了自己对齐凛的爱远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多。
他曾经对alpha和omega之间那些所谓的爱欲嗤之以鼻,认为只不过是生物繁衍的本能驱使着肉体凡胎产生了幻觉,但如今自己却深陷于另一名alpha的蛊惑当中,连最后一点欲盖弥彰的借口都找不到……
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考虑,一个alpha都是没有任何必要要深爱另一个alpha的,一个灵能者更没有由要为另一个灵能者献上一切。
没有任何借口。
他就是这样无药可救地爱上了齐凛,一颗同样孤傲又高贵的灵魂。
沈渊叹了口气,将眼镜重新又摘了下来。
现在他的脑海里除了小徒弟的坏笑之外,还有一抹捉摸不定的红色在不停招摇,好像是什么狡猾动物的大尾巴,让他今天连专注地思考都不太顺畅。
于是他从病床上起身,本打算将窗户关严实些,却意外地看到了窗外的一抹捉摸不定的红色。
“师父!”
齐凛正蹲坐在窗外那棵杨树的枝头,像一只很大的松鼠,醒目的红发顺着结实的后背倾泻下来,在半空中翩跹摇摆。他歪着头坏笑:“师父,你终于醒了,我还想着万一到了晚上你还醒不过来,我就得想个办法叫醒你了,比如说一个吻什么的!”
“病房是有正门的,齐凛。”沈渊无奈地站在窗台前,迎面而来的晚风徐徐吹拂着他披着的外套和发梢,他闻到了烈酒和不凋花。
“不不,我得从窗户跳进来,不让他们看见,师父。”齐凛咬了下嘴唇,笑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因为我要在病房里和你做[哔——],要是让外面的人看到我了,你肯定就害羞不愿意做了。”
“你……”
他师父果然一时语塞,脸上流露出“我徒弟说话怎么能这么色”的羞愧表情,好半天后才终于瞪着他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
“您说的是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该心软捡到我,还是在亚空间不该心软和我做[哔——]?”齐凛吐了吐舌头。
然后沈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怎么,你觉得后者也能是我一时心软的结果?”
齐凛愣了一下,说:“哦,当然不是了,师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我可没教过你如此欲求不满。”沈渊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总之,离开亚空间的第一时间我就该把你关起来,省得你今天又在外面胡作非为。”
“你知道的,师父,胡作非为也是我的本性。”齐凛笑眯眯地说,“但是鞭子就留到晚上好吗?现在我还有点事要做。”
“什么事?”沈渊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问。
而齐凛兴高采烈地从窗口翻了进来,搬来了两个椅子坐在窗前,伸长了脖子看着外面逐渐降临的夜幕,得意地说:“这次你一定能看到!”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一朵火焰在他们的眼中绽放。
所以,他花光了自己卡里的那份钱,就是去跑遍了全城,买下了今晚所有的烟花?
沈渊坐在他身边看着这场烟花。
漫长、绚烂,铺满了整个天际,好像永远不会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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